这篇文章可以这样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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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开始对中国山水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上个月,我偶然间看了《故宫100》中的一集,题名“云山深处”,通过移动的镜头欣赏静止的山水画,初次领略了中国山水之美。后来,我又赶上了国博展览“孙照子女捐赠中国绘画珍品展”,在其中窥见了黄公望《溪山雨意图》中山中那一点云,终于明白了如何欣赏山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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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问卿为什么要拿《富春山居图》作为陪葬呢?这幅画卷描绘了一个令人遐思甚至妄想的场景——人们在富春江上荡舟,任意东西。高山、烟水、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满腹者,垂钓沧波间。这样的画面让人不禁想要死后也能入画中,与严子陵一起垂钓沧波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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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勋的《富春山居图卷》导读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说:“八十岁,经历生命的浮沉起落,阅历尽人世沧桑爱恨恩怨都如船过水无痕,因此可以这样静观面前平静无波的风景。”这种遣词造句的方式充满了老男人的浑厚低沉。这本导读不仅关乎山水风月,也是对中国古来名士风范的一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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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其昌的大痴画卷《予所见若檇李项氏家藏沙碛图》、《娄江王氏江山万里图》都是长不及三尺、笔意颓然的作品,但唯独这一卷规摹董巨天真烂漫、复极精能,展开后可达三丈许,应接不暇。据说这是董其昌生平最得意之作。我曾在长安时每朝参之隙征逐周台幕请此卷一观,如诣宝所虚往实归,自谓一日清福心脾俱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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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因为一个特殊机缘开始着意于研究古画古书,自然会遇到蒋勋。在这之前又因对苏轼无厘头的爱得到了一本他的《说寒食帖》,解文又说书浅显又虚荣;极适合彼时的我。而这本书——《富春山居图卷》的解说则是后续的回望。根据凤凰卫视的那期座谈节目整理出来的书面文字比口述更为清晰易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