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弃妇:你马甲又掉了》是一部由作者“楚玥”精心打造的古代言情小说,其中的关键角色是云薇容桢。下面是关于这个角色的详细介绍:

在这部小说中,云薇容桢是一个聪明、机智的女性角色。她的丈夫拥有广博的胸襟,使她能够肆意妄为。然而,当她开始对丈夫的夫家产生好奇时,她的真实身份和目的也开始浮现出来。她能撑起李家,也能毁了李家。这使得她成为了一个令人着迷的角色。

在一次家庭聚会上,李明珠对云氏当家的菜品表示不满,认为她们家的鱼翅鲍鱼被忽略了。这让李老夫人想起了云薇昨天说的话,她心里不禁一沉。实际上,自从昨天开始,桌上的菜式已经减少了。起初,她并没有太在意,因为这几年云氏当家,将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顿顿吃食都很丰盛。但现在,陈玉娘第一次登门,却用这么寒酸的食物招待她,她顿时觉得脸面无光。于是,她决定让云氏回来。

陈玉娘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原来,并不是李家人薄待她,而是云氏搞的鬼。她出声道:“想不到云氏这么过分,这些年来,母亲你们真是受苦了。”李老夫人一听,便知道她误会了。其实昨日之前,他们李家过得相当不错。虽然账房早已没钱了,但有云氏的嫁妆填补,这些年来,他们顿顿吃得好不说,云氏还经常给她吃燕窝鲍鱼。但眼下,云氏这么绝情,她自是不会为她说好话。

而且以后若是能让陈玉娘当家,他们李家依旧能过得风生水起。毕竟陈家就要复起了。比起陈国公府和平宁侯府,李家又能算得了什么?思及此,她哀声叹气道:“家门不幸啊。”陈玉娘立即宽慰道:“母亲别难过,日后等我进了门,我必然会将咱们李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再不会让你们受此委屈。”说完,她看着李老夫人的反应。

李老夫人本就想让她接手李家的烂摊子,闻言,脸上立即露出慈祥,“玉娘真是有心了,他日你进了门,我便做主将管家权交给你。”陈玉娘心里一喜,看来李老夫人对她当家是乐见其成。李明珠喜上眉梢,挽着她的手臂,摇晃道:“好嫂嫂,那你什么时候进门啊?”陈玉娘笑着看了眼李老夫人,“我听老夫人的安排。”李老夫人恨不得现在就让她进门。因为这么一来,她便能日日见到她的乖孙了,而且李家有了陈玉娘当家,便能摆脱眼下的窘境。云氏又算个什么呢?想到此,她心里琢磨开了。不就是纳妾么?也不是非要云氏点头同意。之前与她商量,不过是给她几分脸面。既然她不识趣,那便不必给她脸了。

她轻咳一声,道:“我安排好日子,便迎陈玉娘进府。”

陈玉娘闻言,心花怒放,李曜廷也开怀大笑。他们觉得只要陈玉娘进了门,云氏再想闹事,也没用,只能乖乖接受。

云薇回府时,天已经黑了。刚踏进后院,便看到正在亭中纳凉的李明珠。见到她回来,李明珠从石凳上起身,轻摇着团扇,质问道:“云氏,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云氏?

云薇停下脚步,审视地看着她。

李明珠平时喊她喊得可亲昵了,总是嫂嫂长嫂嫂短地喊。今日竟然喊她云氏?她脸上划过讽刺。

这些年,她给李明珠的好东西也不少,每次见了她,都嘴甜得很。眼下态度大变,看来是陈玉娘许了她更多好处。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去哪里,用得着向你报备?”她语气轻蔑,“另外,你身上这件香云纱的裙子,脱下来!”

李明珠闻言,面上有些不自在,却仍理直气壮地道:“送给别人的东西,你怎好意思再要回去?”

“你都不会不好意思,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似你这样的狼心狗肺,根本不配穿!”云薇沉下脸道,“脱下来,别逼我动手。”

李明珠不为所动,还出言讽刺道:“怪不得我大哥不爱你,你这样心胸狭窄,小家子气,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你活该守活寡!另外,我玉娘嫂子很快就要进府了,到时候,你就等着被休吧。”

“玉娘嫂子?你管一个妾叫嫂子?李明珠,真是有出息!”云薇鄙夷。

李明珠面色僵了一下,梗着脖子道:“我哥迟早会将她扶正,到时候谁是妾,还说不定呢。”

“她会不会扶正,我不好说。倒是你,就是想去温家当妾,人家还看不上你。”云薇讥讽道。

李明珠闻言,像是被人踩到了痛处般,铁青着脸,“你......我、我要撕烂你的嘴。”说罢,她便从亭子里冲出来,状若泼妇般,挥舞着手,扑向云薇,想扯她的头发。

云薇冷眼看着她。就在李明珠要碰到她之际,她突然伸手扯开了李明珠的腰带,再使了个巧劲,轻松扯下了她身上的衣裙。李明珠只觉得身上一凉,还没反应过来,臀部便被人踢了一脚。她已经站在了池子的边沿,这下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往前扑去。

“咕咚!”

她整个人栽进了前面的水池里。

看着她在水里狼狈扑腾的样子,云薇站在石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当着李明珠的面将手里的香云纱扯烂了。

李明珠气得尖叫连连:“你住手、住手!”

云薇将手里的破布扔到她脸上,神色冰冷:“我的东西就是毁了也不会给狼心狗肺之徒当然你可以去管陈玉娘要兴许她乐意给你买!”

香云纱是一种稀有的面料,因为制作时间长,工艺复杂,所以很珍贵。虽然香云纱对她而言并不算什么,但她还是随手赠予了李明珠。然而,李明珠却是个无耻之人,穿着她送的衣裳,还在她面前大放厥词。她说:“给狗穿,都好过给她。”说完后,她没再多看她一眼,拂了拂袖子,转身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