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弃妇又震慑边关了!》是一部现代都市小说,由网络作家“六月”创作,讲述了宋惜惜和战北望之间的故事。小说以古代言情为背景,讲述了一个关于将门弃妇的故事。本站提供纯净无弹窗的精彩内容,欢迎阅读!

小说详情介绍:

《将门弃妇又震慑边关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由“六月”大大创作。主人公宋惜惜和战北望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如下:

她侍奉公婆,以自己的嫁妆补贴将军府,却换来他以一身战功求娶女将军为平妻。战北望讥讽道:“宋惜惜,你可知你的锦衣玉食珠光宝气,全靠本将军和易昉抵御蛮敌浴血奋战得来的?你永远都成为不了易昉那样飒爽威风的女将,你只懂得弄青巧,再与一堆夫人交流内宅阴损手段。”

宋惜惜转身离开,策马上了战场,她本是将门之后,只不过为你战北望洗手做羹汤,不代表她拿不起长枪了。...

《畅销小说将门弃妇又震慑边关了!》精彩片段如下:

战北望有些无奈地说:“你何必自讨没趣?这是陛下赐婚,而且以后即便易昉进门,你们也分东西院,她也不会跟你抢夺掌家之权,惜惜,你看重的东西她不屑。”

“你觉得我眷恋这掌家之权吗?”宋惜惜反问。将军府的家,可不好当啊。光老夫人每个月吃丹神医的药,便要几十两银子,其他人的吃穿用度有,人情往来,样样都少不了银子。

将军府是个空壳子,这一年来,她的嫁妆银子补贴了不少,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战北望彻底没了耐心说:“算了,不与你说了,本来就只需要知会你一声的,你同意不同意,都改变不了结果。”

宋惜惜看着他冷冷地拂袖而去,心头更觉讽刺。宝珠在一旁抹眼泪说:“姑爷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宋惜惜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别乱叫!我与他还没有夫妻之实,算不得是你姑爷,去把我的嫁妆单子取来。”宝珠疑惑地问:“为何取嫁妆单子?”宋惜惜往她脑门上一敲:“傻姑娘,这样的人家,咱们还待啊?”宝珠捂住额头呜呼了一声:“但是,这门亲事是夫人为您说的,侯爷在世的时候也说,希望您嫁人生子。”提起母亲,宋惜惜眼底才有了泪意。父亲没纳妾,只娶了母亲一人,生了六子一女,兄长们全部都跟着父亲上了战场。三年前南疆一战,他们全部都没回来。她武将家族出身的虽是女孩,却也自小习武。七岁那年,父亲把她送到梅山上跟了师父学武,熟读兵书策论。直到她十五岁下山才得知父兄已经在一年前死在了南疆战场上。

母亲哭得眼睛都瞎了,紧紧抱着她:“你以后就如上京的贵女一样,觅个良婿,成婚生子,安稳一生。我就只有你一个女儿了。”她的心像是被剜了一块,痛得连眼泪都掉不下来。

然后她用了一年的时间去学三从四德,宗妇掌家看账的本事,她想让母亲开心。镇北侯府嫡女要找夫婿,加上她容色冠绝全城,一时登门求亲的人络绎不绝。母亲为她选了战北望,是因为战北望在母亲面前立誓,说若能娶得宋惜惜为妻,永不纳妾。

可半年前,镇北侯府满门遭屠杀,满门老弱妇孺死于屠刀之下,连下人都没放过,每个人身上都被砍了一百零八刀,尸骨残缺破碎。可怜她最小的侄子才刚两岁半,他是三哥的遗腹子。京兆府与巡防营赶来,抓住了几人,竟是西京探子。

前方战事吃紧,西京的探子竟然不惜自曝身份,也要灭了侯府满门,而且那样的杀法,像是泄愤。她得知消息奔回府中,只看到祖母和母亲被大卸八块的尸身。整个府邸,处处都染满了鲜血,每个人死状都是那么惨烈。

如今,镇北侯府只有她一个孤女,再想振兴镇北侯府是不可能了,至少,外人认为不可能。毕竟,人人都道她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易昉则不一样,她立了战功,又是当朝第一位女将军,更得太后赞许过。以后有她扶持战北望,战北望的路子便可走得更稳一些,所以战家人自然同意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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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望松了一口气,却依旧冷冷地说:“这是我以战功求来的。如果陛下真的撤回旨意,必定叫将士寒心。但陛下今日传召我去,却又不见我,估计是因为你告状说受了委屈。宋惜惜,我不与你计较,但我对你也真是仁至义尽了。”

“希望你能安安分分地,不要再闹事。我与易昉成亲之后,也会让你有自己的孩子。你下半辈子也算有靠了。”

宋惜惜垂下眸子,淡淡吩咐道:“宝珠,送客!”宝珠站出来,“将军请离开!”

战北望拂袖而去。宋惜惜还没说什么,宝珠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嘀嗒地落个不停。宋惜惜走过去哄道:“又怎么了?”

“替姑娘委屈,姑娘不觉得委屈吗?”宝珠鼻音重重地问道。

宋惜惜笑着说:“委屈啊。但哭能解决什么问题?还不如想想以后如何让咱们两人过得更好些。我宋家岂有软弱之辈?”宝珠那手绢擦了眼泪,嘴巴扁得像鸭子:“怎么人人都来欺负姑娘?您对将军府的人这么好。”

“因为在他们的眼中,我现在不重要。”宋惜惜笑着说。她其实一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带过来的嫁妆。

宝珠的眼泪更加汹涌,因为在她心中,姑娘始终是最重要的。

“别哭了,该干嘛干嘛去,生活总是要继续的。”宋惜惜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走吧!”

“姑娘,”宝珠努力地擦干眼泪,“那当初随您一起嫁过来的人,到时候您也要带走他们吗?”

“他们的身契在我这里,我一旦离开,易昉不会善待他们,自然是跟着我走的好。”

当初嫁过来的时候,母亲叫梁嬷嬷和黄嬷嬷陪嫁过来,还有四名家丁和四名丫鬟。

因为这一年老夫人病重,她掌管将军府,所以陪嫁过来的人,都占着府中要职,一个是考虑到将军府人手不足,因为公爹和战北望的俸禄不高,也没做什么营生维持加计,所以府中没能养着这么多人。

第二个呢,也考虑到她用自己的人能少些心力,免得还要立威才能管得贴服,老夫人身子不好,她也可以多抽时间去照顾。

至于她陪嫁过来的嫁妆,也补贴了不少,婆母的病吃的药很贵,府中难以维持。

但好在用的只是商铺利润和房子租金,还有些地里田里庄园的部分收成。

第二天,宋惜惜如往日一般过去照顾老夫人。

但今日过来,只因为丹神医来了。

老夫人见她来,道是她想通了,便也欣慰,“一会儿易昉也要来,你们见个面,以后就是姐妹了,要和睦共处。”

宋惜惜不回答,只在一旁等着丹神医,等他开了方子,宋惜惜道:“丹伯父,我送您出去。”

“嗯,我也恰好有几句话要跟你说!”丹神医叫童子拿了药箱,也不跟老夫人说一句,便与宋惜惜一同出去。

走在回廊里,丹神医说:“傻姑娘,这家人没个好心肠,不值得你对他们这么好,往后你不必再派人去请我,我不会再来。”

宋惜惜说:“丹伯父,我知道了,以后我不派人去请您,我已经打算和离了。”

丹神医这才笑了起来,“好姑娘,这才是宋家女儿该有的决断,我不缺他们家这点银子,昔日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会给她治病。”

丹神医阅人无数,那老夫人一看就是个贪心的。

宋惜惜跪在御书房里,低头垂下眸子。

肃清帝想起镇北侯府一门,如今只有她了,不禁心存怜惜,“起来说话!”

宋惜惜双手交叠磕头拜下,“陛下,臣女今日求见,实在冒昧,但臣女也想求陛下恩典。”

肃清帝道:“宋惜惜,朕已下了旨意,不可能收回成命。”

宋惜惜轻轻摇头,“求陛下降旨,准许臣女与战将军和离。”

年轻的帝王一怔,“和离?你要和离?”

本以为她是来求他收回赐婚圣旨的,却没想到是求一道和离的旨意。

宋惜惜强忍泪水:“陛下,战将军与易将军以战功求了赐婚的旨意,今日是臣女父兄的忌日,臣女也想以他们的军功,求一道和离的旨意,求陛下恩准!”

肃清帝眸色复杂,“惜惜,你知道和离之后,你要面对什么吗?”

惜惜这个称呼,从陛下嘴里她已经许久没听过了。以前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偶尔会到侯府去找父亲,他总会寻到一些好玩的小礼物送给她。后来她去了梅山跟师父学艺,便再没见过他了。

“知道!”宋惜惜绝美容颜露出一抹笑,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带着点讽刺的意味,“但君子有成人之美,惜惜虽不是君子,也不想阻碍战将军和易将军,成为他们恩爱夫妻的一根刺。”

“惜惜,镇北侯府已经没人了,你难道还回侯府去吗?你可想过将来怎么办?”

宋惜惜道:“臣女今日回府拜祭父兄,看到侯府已经丢荒了,臣女想回侯府住,再为父亲收养一个儿子,往后也不至于叫他们没了香火供奉。”

肃清帝本以为她是意气用事,没想竟是考虑得这么周全了。

“其实你是正妻,易昉撼动不了你的地位,你实在没必要和离。”

宋惜惜抬头,含泪的眸子坚定。宝珠取来嫁妆单子,道:“这一年您补贴出去的现银有六千多两。但商铺、房屋、庄园都没动过的夫人生前存在钱庄里的存单还有房契地契等全部都放在匣子里上了锁。”

“嗯!”宋惜惜看着单子。母亲当时给她的陪嫁是那样多啊。唯恐她在夫家吃苦受委屈。她心里一阵锐痛。

宝珠在一旁难过地问道:“姑娘咱们能去哪里呢?难不成还回侯府去么?要不咱们回梅山去。”

眼前闪过满府殷红血液还有惨死的嫁人她心底蓦地一痛。“去哪里都好比留在这里强。”

“您一走便成全了他们。”

宋惜惜淡淡说:“那就成全了吧我若不走便是在他们的恩爱中磋磨一辈子宝珠侯府如今只我一人我要好好活着才能叫父母兄长他们在天之灵放心啊。”

“姑娘!”宝珠哭得伤心她是家生子侯府遭屠全部人葬身那一场屠杀中包括她的家人如果离开将军府她们还能回侯府吗?可是侯府死了那么多人每一处都叫人心碎。

“姑娘再无别的办法了吗?”

宋惜惜眸子沉沉地说:“有我到御前以父兄之功逼陛下收回成命若陛下不允我便一头撞死在那金銮殿上。”

宝珠吓得急忙跪下“姑娘万万不可啊!”

宋惜惜眉眼里透出冷锐却是一笑“你家姑娘有这么傻么即便是到了金銮殿我也只会求一道和离的旨意。”

宋惜惜和离,也要求一道旨意,她走也要走得风风光光,而不是悄无消息,像是被人扫地出门。镇北侯府的家底,可让她这辈子都衣食无忧,她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夕照如血,秋风瑟瑟。将军府是先帝赐给战北望的祖父,将军府显赫过,但现在已经没落。

将军府是先帝赐给战北望的祖父,将军府显赫过,但现在已经没落。战家的儿郎们多半是在战场上打拼,入朝文官很少,加上战北望的父亲战纪在仕途不得意,二叔战罡也只是京兆府下的府丞,只有战北望和大哥战北卿在军中还算得力,但在打赢这场战事之前,也不过是四品将军。大房和二房没有分开住,依旧住在将军府。毕竟分了家,只会更加走向衰败。

宋惜惜带着宝珠来到战老夫人的房中,老夫人瞧着气色确是好些了,半躺在床上,含笑地看着宋惜惜,“来了!”房中还有战北望的大哥战北卿和他的夫人闵氏,三妹战少欢和其他庶出的子女也都在。二房的二老夫人陆氏也陪坐在一旁,但是她神色冷淡,神色似有不屑。

“母亲,二婶,大伯,大嫂!”宋惜惜依旧按照以往的称呼见礼。“惜惜,来!”老夫人让她坐在床前,亲厚地拉着她的手,欣慰地道:“现在北望回来了,你也有靠了,这一年实在是委屈了你,加上你娘家也出了这样的事,镇北侯府就你一个人了,幸好,一切都过去了。”

老夫人确也是个人精,把话说到了前头,你娘家没人了,就你一个,以后事事还要仰仗着战家的。宋惜惜抽回了手,淡淡地说:“母亲今日见过易昉将军了?”老夫人没想到她这么直接,笑容僵了一下,随即笑着说:“见过了,是个粗鲁的性子,容貌和你也没得比。”宋惜惜望着老夫人,“如此说来母亲不喜她,对吗?”

宋惜惜走后,吴大伴从外边疾步进来,“陛下,太后派人过来,请您得空去一趟。”肃清帝叹气,“大概也是因为惜惜的事,让她着急担忧了,摆驾。”寿康宫里的牡丹开了,富贵堂皇,国色天香。还有那些爬在宫墙上的蔷薇,也开出了绝美的姿态。

太后端坐在正殿里的一张黄花梨木圆后背交椅上,身穿绛紫色外罩纱袍,发髻插着白玉扁方,一脸憔悴。“儿臣参见母后!”肃清帝上前行礼。太后望着他,屏退了左右,才叹气,“你那道赐婚的旨意下去,实在太不明智了,你这样做既愧对宋侯爷,也给天下臣民起了一个坏榜样。”

太后声音渐渐严厉,“商国有律,朝中官员成亲五年内,不得纳妾。五年,已经是极短的日子。按哀家来说,除非是念过四十无所出,方可纳妾。如今陛下当众赐婚易昉为平妻,是给大家带了个头啊。如此女子还有活路吗?”

“战北望大婚当日出征,他甚至都还没与惜惜洞房啊,夫婿便要娶平妻了,陛下你这是要逼死她吗?”

太后说完,泪水急簌簌落下。“可怜,他们就只一个女儿在世了,还要被人欺负成什么样?”

太后之所以会这么难过,是因为她和宋惜惜的母亲是手帕交,那女孩也是打小看着她长大的。

肃清帝见母后落泪,跪在她的面前愧疚地道:“母后,是儿臣考虑不周。当时在城门他当众以退敌军功求一道赐婚旨意,朕知道不妥,但他说别无所求也不需要赏赐,朕若不成全,他也下不来台。”

太后生气地道:“他下不来台,就要惜惜牺牲吗?宋家牺牲的人还不够多?这一年,她过得有多艰难你不知道吗?”

肃清帝也疼惜,却不得不道:“母后,战北望已经变了心,即便娶不了易昉过门,也不会真心待宋惜惜了。方才宋惜惜求到朕的面前,求一道和离的旨意,朕准了。”

太后眉眼急剧一颤,“什么?这傻孩子,怎么就求和离了?和离之后她去哪里啊?”

“她说回侯府,为她父亲收养一个儿子。”

太后连连叹息,“侯府还回得去吗?她是见过那满地都是亲人尸体的,在那个地方住,她就不怕夜夜噩梦?”

太后心疼得无以复加,“她既然入宫了,怎么就不来见哀家,哀家可以给她做主,可以教她如何镇住易昉,犯不着和离啊。战北望既立下了军功,求个诰命,她可以风光富贵一辈子,为何要选一条这么艰难的路来走?”

“母后,她心意已决。说不愿意被他们两人蹉跎一辈子。母后想啊,她心里若有战北望,日日看着他和别的女子恩爱,这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

这话说到太后的痛处了。

她爱先帝,但先帝最爱的是淑贵妃、宁妃、万贵妃等等。太后脸色灰白大半,“女子这一生就是这么艰难。易昉身为女将军,哀家曾赞赏过她。也本以为她能让女子的地位提升。殊不知她得了势。回头第一脚踩的就是女子。哀家对她很失望。”

肃清帝的脸色也不太好。对战北望与易昉深感失望碍于他们刚平定边城不好过多斥责只能叫他进宫来敲打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