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收集整理,仅供参考学习。以下是邵奇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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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收集整理,仅供参考学习。以下是邵奇惠的故事。

邵奇惠——变革年代的地学者型省长

1979年初,哈尔滨林业机械厂的工人邵奇惠终于等来了平反的时刻:他戴了21年“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革命分子”帽子被摘掉,党籍恢复。

平反前,厂党委书记把邵奇惠叫到办公室,高兴地祝贺他即将平反,并要他写一份要求恢复党籍的报告。邵奇惠一愣,说:“开除我党籍是错的,恢复是应该的,为什么还要我写申请恢复的报告?莫不是当初开除我是对的?”书记也一愣,说:“这是上面规定的手续,你就写吧。”“我不写!”邵奇惠态度很坚决:“党组织认为我够格,就恢复,不够格,就不要恢复。我虽然期盼恢复党籍,但对党要讲真话,假话我说不出。”两个人互相凝视着,静静地,一时间没一点儿声响。

囚犯——工人——省长

1958年,24岁的邵奇惠在杭州团市委任学校工作部副部长期间被打成反党反社会主义分子。他出身书香门第,即使蒙难入狱,他向家里要的唯一物品也是书——一套大学机械教程。书没处放,他把枕头芯子扔掉,把书塞进去,既当“书箱”,也作枕头。

平反后,他回到了阔别二十余载的故乡。杭州市领导接待了他,令人大感意外的是邵奇惠竟一句怨言也没有。市领导说,按规定,给他补偿一万元。1979年,一万元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邵奇惠几乎想也没想,平静地答复道:“我不要。拿这个钱我会很难过。我不能用自己的政治生命换金钱。”市领导决定在杭州给邵奇惠安排工作,但他决定回到哈尔滨林业机械厂,因为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厂里收留了他,让他到哈工大夜大学习,担任技术革新的工作。

在哈尔滨工业大学(哈工大)求学期间,邵奇惠的日常时间安排非常充实。他每天早上6点45分骑车上班,边骑车边用脑解一道数学题;7点半到下午4点忙于工作;下班后,他高速骑车回家,喝杯糖水补充能量,再高速骑车到哈工大上课;晚8点45分下课,9点到家吃晚饭;9点半到11点半做作业,11点半后制图,结束时间不定;临睡前看20分钟到半小时杂志或小说。整整5年,他一直按这张时间表走,没缺过一天工,也没缺过一堂课,最后以全班最优秀的成绩毕业。

邵奇惠曾放弃了回到有天堂美誉的故乡杭州,返回了哈尔滨。然而,谁能想到,10年后他会挑起黑龙江省省长的重担呢?自平反起,他历任林机厂工艺科长、总工程师、党委副书记、厂长;1985年任哈尔滨市委副书记;1987年任齐齐哈尔市委书记;1988年1月高票当选黑龙江省副省长;一年后又高票当选黑龙江省省长,并任黑龙江省委副书记。

选拔知识分子干部到高层领导岗位,是邓小平根据现代化建设的需要做出的重要部署。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一众“火箭式干部”中,邵奇惠是被选中的一员。如此跨越式地晋级,令人叹为观止。尤其赴任齐齐哈尔才短短3个季度,就升任副省长,这不规范,也有违“常规”,组织部门配干部没有这样配的。确实,省委没有这个安排,他不是副省长候选人。可是在选举前地民主推荐会上,他被“呼声很高”地“推”了上去。面对“突发”情况,省委紧急向上请示,中央即批复同意增加邵奇惠为副省长候选人。

邵奇惠不是省人大代表,没有参会,不知道这期间发生地这些与他有关地事情。那天他正在一个偏僻地乡村搞调查,说有电话找,那会儿还没有手机,是到村委会用摇把电话接的。电话是省政府打来的,通知他“选上副省长了,马上往哈尔滨赶,参加明天地新闻发布会”。邵奇惠蒙了,不知怎么回事,可时间紧迫,只得直接从乡村驱车数百公里奔省城。没有人舍得邵奇惠走,他“得罪”了齐齐哈尔市地干部和群众。齐齐哈尔一位白发苍苍地省人大代表投票后见到他,手杖敲得地板咚咚响,说:“我不画这个圈吧,对不起大家地选择,画这个圈吧,对不起齐齐哈尔地570万人民!”

乔装记者采访民情。

邵奇惠在担任副省长的第七天,便“悄然”离开了省城。他要求各级政府工作人员深入基层进行调查研究,自己则带领一个由五人组成的小组率先出发。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他不打算与下属打招呼,目的是为了更真实地了解情况。唯一的区别是,他让随行的黑龙江日报记者为他办理了一张记者证,并更换了一张地市车牌。他表示此次行动将以采访的名义展开,趁着下面的干部和群众对他这个新任副省长还不熟知的时候,多与他们交流。尤其是要重点关注物价上涨的趋势是否得到了有效遏制。

1988年下半年,全国经济形势面临着前所未有的严重挑战,历史上罕见的严重通货膨胀问题逐渐显现。物价指数涨幅超过了25%。黑龙江省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货币发行过多,物价上涨过快,已经引发了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