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庸古国是一个横跨长江肩挑川(四川大盆地)泽(两湖云梦大泽)的地域辽阔的大国。关于庸国疆土,史书上没有明确的记载。但其前身颛頊国的疆域,在司马迁《史记》中有明确界定。据《史记 五帝本纪》载:“帝颛顼高阳者,黄帝之孙而昌意之子也。静渊以有谋,疏通而知事;养材以任地,载时以象天,依鬼神以制义,治气以教化,絜诚以祭祀。北至于幽陵,南至于交阯,西至于流沙,东至于蟠木。动静之物,大小之神,日月所照,莫不砥属。” “交阯”指今天的越南,“蟠木”指今天的日本,可见颛頊帝国疆土有多大 。

据不完全统计,今全国境内共有13处与庸国文化有关的地名:云南建水县哈不庸村、贵州德江县庸州、重庆乾江县庸州、四川成都市庸部、湖北竹山县上庸、湖南张家界市大庸、河南卫辉市鄘城、信阳市庸墩村、安徽舒城舒庸城、宿州市庸桥区、南部无为县庸浦、山东青岛交州市庸村、北京昌平居庸关等 。从这些地名来看,北京“居庸关”(又曾称居庸塞、居庸县)恰在“幽陵”,云南“哈不庸村”恰到“交阯”,四川“庸部”恰近“流沙”,青岛“庸村”恰近“蟠木”。这与司马迁笔下的颛頊国的四至高度吻合。由此推断,颛頊国与大庸古国很可能是同一个古国的不同称谓或者是同一地区、前后相承之古国的前称和后称 。

庸国位于中原地区,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在春秋战国时期,中原地区是各个诸侯国争夺的重要战场。庸国虽然地处偏远,但它的地理位置却十分重要。在商朝时期,湖南北部、湖北西南部的“百濮”都归集在庸国的麾下,这与庸国在当时的政治军事实力和威望是分不开的。

庸国所处的长江中下游流域是中国古代文明的一个发祥地,与黄河流域的古殷商之地一样,同是中华文化之摇篮。庸曾经盛极一时,建都上庸(今湖北省竹山县西南一带),《括地志》载:“方城山,庸之都城。其山顶上平,四面险峻,山南有城,长十余里,名曰方城。”

竹山县位于湖北省十堰市西北秦巴山区腹地,地处鄂西北山地,北属武当山,南属大巴山。东邻房县,北界郧阳区,西北邻陕西省白河县,西交竹溪县、陕西旬阳市,南接神农架林区、重庆市巫溪县。

竹山县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新石器时代晚期的仰韶文化时期。在历史上,竹山县曾经是庸国的一部分。庸国是商朝时期的一个小国,位于今天的河南省南部和安徽省北部。《伪孔传》中记载:“庸、濮在江汉之南。”《逸周书 王会解》中记载:“卜人以丹沙”,孔晁注:“卜人,西南之蛮。”周景王使詹桓伯也说过:武王克商以后,“巴、濮、楚、邓,吾南土也。”《后汉书?祭祀志中》:“立夏之日,迎夏於南郊,祭赤帝祝融,车旗服饰皆赤,歌《朱明》。”《幼学琼林 岁时》:“南方之神曰祝融,居高而司夏,丙丁属火,火则旺于夏,其色赤,故夏帝曰赤帝。”据《竹山县志》(1865—1993)载:竹山“商代前为汉水流域重要部落方国,称庸国。武王伐纣,庸起兵相从,得袭封。公元前611年(楚庄王三年),庸率群蛮叛楚。8月,楚伐庸,楚人、秦人、巴人灭庸,庸地入楚,设上庸县。《读史方舆纪要》(清 顾祖禹)载“竹山县府西南三百八十里,东北至房县百七十里。本周之庸国。秦为上庸县地。汉因之,属汉中郡。后汉亦为上庸县。建安末,置上庸郡。魏、晋因之。宋、齐亦曰上庸郡,皆治上庸县。梁析置安城县。西魏改曰竹山,又置罗州于此。隋开皇十八年,改曰房州。大业初,州废...

《国语 楚语》记载:“昭王问于观射父曰:‘周书所谓重、黎实使天地不通者,何也?若无然,民将能登天乎?’对曰:‘非此之谓也。古者民神不杂。及少皞之衰也,九黎乱德,民神杂糅,不可方物。颛顼受之,乃命南正重司天以属神,命火正黎司地以属民,使复旧常,无相侵渎,是谓绝地天通。’”

庸国先祖“绝地通天”的史事为何出现在《楚语》之中?答案只有一个,即庸为楚祖,庸在先,楚在后,楚国的领土就是庸国的故土。

大庸古国的核心地区在现今的竹山竹溪县一带,其时间上限目前还不太清楚,但能确证的庸国历史至少有三四百年。 庸国虽然处于崇山峻岭中,但其经济文化至少与中原的商、周有联系。 它是3000多年前川东鄂西一批小国家的“领头羊”。

湖南则很可能是尧帝的故乡或第二故乡,作为尧帝之子的丹朱(即驩兜,史称帝丹朱),很可能是回到故乡即位,出任大庸国一代帝王。

湖南工业大学历史系教授刘俊男先生所著《华夏上古史研究》,在对上古“三皇”、“五帝”及其它相关问题作了点评和详考后,认为华夏文明源于南方。他认为在夏以前,主要是南北迁徙,并以长江中游洞庭湖为中心,将文明向四周辐射。然而,他的一些立论并不被所有人认可,例如他认为“三皇五帝原义为三正五行,后来才用称呼人帝,人间的三皇五帝不固定,随时而变。”还有“伏羲是个哲学概念,伏羲、宓羲、包羲、太昊、东皇太一等等是指《易》学中的‘太极’后人称这种哲学的创立者为伏羲氏。伏羲氏其实就是烈山氏、亦即神农氏......少典是末代神农妃,生黄帝轩辕炎帝蚩尤。”(刘先生认为炎帝就是指的蚩尤)又如:“尧舜禹等禅位的‘河、洛’非指今黄河、洛水,而是指古刘河和渌水,是古都长沙南北的两条湘江支流,湖南南岳一带为上古政治及天文科技中心。

河图与洛书是中国古代流传下来的两幅神秘图案,历来被认为是河洛文化的滥觞。河图洛书是中华文化,阴阳五行术数之源。最早记录在《尚书》之中,其次在《易传》之中,诸子百家多有记述。太极、八卦、周易、六甲、九星、风水等等皆可追源至此。《易系辞上》有:'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之说。但早期“河洛文化”,绝非后起于黄河流域的“河洛文化”!

据《湖南古今地名辞典》第80、88、490页载,远在中原文化兴起之前,在今湖南朱州市攸县皇图镇就有“皇图岭”、“禹门洞”,茶陵县小田乡有“皇雩山”,零陵地区宁远、祁阳、新田、双牌等县之间就有“洛阳山”,今浏阳县有首禅山等地名遗迹。又引徐霞客《楚游日记》曰“所谓皇雩(yu)者,谓雩祝(雩[y ]古代为求雨而举行的一种祭祀:~祭。~禳,出雨消灾。)之所润,济一方甚涯也。”又引崇祯《长沙府志》谓“下有岩泉七窍,灌田数万亩。”可见刘教授所言不虚,是持之有据、言之有理的可信之论。

古庸大地是指湖南、广西交界处一带,包括了洞庭湖之南、桂林之北、沅水与湘水之间的土地。在张家界市永定区小河坎有大庸溪、大庸坪、大庸口等地名,今湖南宁远县宁远河就古称〖牛庸〗水(见马王堆出土之西汉地形图)。根据这一南一北两条庸水,我们完全可以把湖湘大地称为古庸大地。

据《竹书》记载:“昔尧德衰,为舜帝囚也。又有‘偃朱’故城,在县西北十五里”。《竹书》云“舜囚尧,复偃塞丹朱,使不与父相见也。”。

根据湖南工业大学历史系教授刘俊男先生的考证,禹之父子均是今湖南人。他十分肯定地说:“鲧曾被分封在崇山,称崇伯鲧,张传玺等曰:崇山古代在‘湖南大庸县境’[4]。《尚书 舜典》:‘放驩兜于崇山’,《史记 五帝本纪》《帝王世纪》:‘放欢兜于崇山,以变南蛮’,可见崇山在南蛮(湖南),或曰崇山就是中岳嵩山,大谬。中岳古称太室山,嵩山之名是汉武帝时才定的,《汉书 地理志》:‘古文以崇高为外方山也”亦可为证。若说嵩山就是崇山,处南蛮,那么三代时的中国在哪里?所以鲧之生活在湖南无疑。禹本人当然也是湖南人。据《湖南古今地名辞典》254、256页载:“在华容县南部有‘禹磐垸’,1919年由禹甸、磐石两垸合并,取首字为名。......禹山,在华容县南部终南乡境内,山顶昔有‘禹王庙’。”又据《新语》:‘大禹出于西羌’,《吴越春秋》:禹‘家于西羌’。西羌在何处?《后汉书?西羌传》:‘西羌之本,出自三苗,姜姓之别也。其国近南岳’。《战国策 魏策》中吴起说:‘昔者三苗之居,左彭蠡之波,右有洞庭之水,文山在其南,而衡山在其北。’表明三苗人居于洞庭、鄱阳两湖为中心的地区,而古人地理观念不强,常以大家熟悉的高山地区作为统治中心(如五岳),因此大禹会计万国诸侯的茅山很可能在江西湖南交界的地方,今攸县东部与江西交界的天子山很可能与大禹有关。”

刘教授认为大庸古国恰为夏禹国的母体(见拙文《大庸古国的前身和异称》),夏禹国在湖南,古大庸当然也在湖南。笔者提出这个观点绝非凭空而论。我们想想:既然驩兜在崇山为帝,而鲧又曾为崇伯,根据“鲧腹生禹”的历史传说,我认为鲧是女性,而且是驩兜之妻。大禹很可能是他们的儿子。据《山海经 海内经》载:“洪水滔天。鲧窃帝之息壤以堙洪水,不待帝命。帝令祝融杀鲧于羽郊。鲧复生禹”。在《楚辞 天问》中又作“伯禹腹鲧”。复、腹相通,意思说大禹是从鲧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辑《归藏 启筮》又曰:“鲧殛死,三岁不腐,副(剖)之以吴刀,是用出禹。”这显然“剖腹产”的真实记录。

鲧之性别身份是中国神话史上一个颇有争议的话题。早有巴蜀文化研究者考察古蜀王柏灌氏的身世,从音训角度推测“‘柏灌’很可能就是‘伯鲧’的隐音”,并根据“鲧腹生禹”传说断言“伯鲧或柏灌氏族乃母系制”,即“伯鲧是一位伟大的母亲”!正如四川大学教授李祥林先生所说:“‘从历史发展阶段来认真研究,公鸡不会下蛋,男人不可能生孩子。’以鲧为女性的观点并非今天才有,学界早就有人提出‘鲧在这个神话诞生之初,显然并不是一位男性神,而是一个女性神’,因为‘鲧禹神话的产生很可能是在图腾制时期,也就是说在母系社会的初期阶段。’持此见者不同意把鲧视为男性和把鲧禹神话视为父系社会的产物,指出女性神的出现乃是‘母权制社会的一个重要标志’,‘只有到母权衰亡、父权确立之后,男性才相应地在神话中逐步代替女性神而占据主要的、统治的地位’,而‘鲧从女性神到被确认为是男性神,那已经是鲧禹神话经过演变的结果’,也就是经过了从女权中心的母系社会到男权中心的父系社会的历史演变的结果。”

据《尚书》记载,“舜三十征庸,三十在位,五十载,陟方乃死”。《竹书纪年 帝舜有虞氏》亦载:“三十二年,帝命夏后总师,遂陟方岳”。又,司马迁在阅读了大量史书后,“探禹穴,窥九嶷,浮于沅、湘”,在亲临九嶷山之后在《史记》中作出结论:舜“南巡守,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嶷”。《淮南子 修务训》载:“舜南征三苗,道死苍梧”。

此外,湖南九嶷山被认为是尧舜时代的重要地点之一。九嶷山位于湖南省常德市汉寿县境内,是中国道教名山之一。据传言,舜曾在此地巡游并在此地修建了许多建筑和祭祀场所 。

据史料记载,古代湖南境内为三苗部落所在地,三苗部落不服从舜帝的领导,多次反叛,大禹请求讨伐,舜帝不同意。 于是,舜帝南巡,不顾年迈来到千里之外的湖南,最终因为疾病和年龄太大的缘故而去世了!

在舜帝南巡过程中,许多山与舜帝有关,比如湖南境内的君山、德山、韶山、崀山、舜皇山、九嶷山。据考证,仅在湖南境内的地名就有上百处,每一个地名,都联系着一个与舜帝南巡有关的故事。

“息壤”是上古神话里的一种神奇的土壤,“自”本义为鼻,又有开始义,而“息”是有气息之义,引申为生息。 据《淮南子》记载:“禹乃以息土填洪水”。西汉·刘安《淮南子·地形训》谓:“禹乃以息土治水”。据郭璞注《海内经》:“息壤者 言土自长息无限,故可以塞洪水也。 ”

在古庸先祖们在湘、资、沅、澧四水所归之洞庭湖地区,因筑堤放洪而争土打架,甚至打大架、打群架,发展成部落与部落之间的战争。[^(三)]

《史记 楚世家集解》中提到:“祝,大也。融,庸音同,古通用。祝融即大庸。”《国语 周语》中记载:“禹夏之兴,融降于崇山。”又《山海经 东山经》曰:“又西一百二十里,曰厘山(今崇山有厘垴),其阳多玉,其阴多蒐。有兽焉,其状如牛。苍身,其音如婴儿,是食人,其名曰犀渠。滽滽之水出。”这说明市域先民的一支系庸楚先祖祝融一脉在洞庭、崇山一带,故“大庸”这个名字有怀念先祖之意。又《东山经》曰:“东山经之首,日月山,天枢也。吴姖天门,日月所入。有神,人面无臂,两足反属于头山,名曰嘘。颛顼生老童,老童生重及黎,帝令重献上天,令黎邛下地,下地是生噎,处于西极,以行日月星辰之行次。重、黎并非一个人,而且都是老童的儿子——老童也正好是《大荒西经》记载的祝融的父亲,重、黎为祝融,而祝融又是老童的儿子。他所出生、生活的日月山就是今日天门山。

另外《山海经 海外南经》载:“狄山,帝尧葬于阳,帝喾葬于阴......南方祝融......”,这话出现在“海外南经”里,明其葬于南方。在今天永定区崇山顶驩兜屋场后恰有凤凰山,而帝尧又是丹朱氏驩兜之父。

《左传〈昭公元年〉》曰:“高辛氏有二子:伯曰阏伯;季曰实沈。”喻权中先生认为文中“实沈”,是“舜”的缓读,舜“道死苍梧”之“苍梧”即是“崇”的缓读。这些史料信息无疑是庸国在崇山一带的有力证据。

《穆天子传》中记载,季夏丁卯天子北升于舂山之上,以望四野。曰:“舂山,是唯天下之高山也。”孳木华不畏雪。天子于是取孳木华之实,持归种之,曰:“舂山之泽,清水出泉,温和无风,飞鸟百兽之所饮食,先王所谓县圃。”

这里的“舂山”指的是今天湖南省桑植县境内的舂陵江畔的一座山峰。而“舂山之泽”则指崇山北坡之腰的夹门泽(疑为驾门泽或驾穆泽),泽旁恰有两条瀑布飞流直下,故曰“清水出泉”。

陈琳,字孔璋,是三国时期曹魏文臣之一,文学家、檄赋家。他曾在东汉末年担任何进的主簿。在建安七子中,他的字学最深,有时曹操竟不能为之增减一字。刘熙载的《艺概文概》称“曹子建、陈孔璋文为建安之杰”。宋朝吴棫的《韵补书目》曰:“《大荒赋》,几三千言,用韵极奇古,尤为难知。”温庭筠的《过陈琳墓》则描述了他在青史中的遗文和对大庸古城的崇拜之情。

作为大学问家,陈琳将古充县的昆仑閬风巔、天门之南的王楼山、崇山周围的悬圃等地名及位置记录得如此准确,说明他肯定来远古文化之都大庸古城进行过实地考察,也说明他对大庸古都和作为祖山、国山的崇山充满崇拜之情。

天门山位于湖南省张家界市,是一座海拔约为1500米的山峰。天门山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汉代,当时就有人在这里修建了道路和驿站。在唐朝时期,天门山被封为“崇山”,成为了一个重要的军事要塞。在宋朝时期,天门山上修建了一座名为“南天门”的城池。明朝时期,天门山被重新修缮并改名为“天门”。

苏轼在《宿建封寺晓登尽善亭望韶石》中写道:“双阙浮空照短亭,至今猿鸟啸青荧。君王自此西巡狩,再使鱼龙舞洞庭。蜀人文赋楚人辞,尧在崇山舜九疑。圣主若非真得道,南来万里亦何为。岭海东南月窟西,功成天已锡玄圭。此方定是神仙宅,禹亦东来隐会稽。”

在湖南省张家界市的两区两县地区,有一系列以“庸”和“国”命名的地名,这些地方包括大庸溪、大庸渡、大庸水、大庸坪、大庸口、大庸所、大庸铺、大庸路、大庸桥等等。除了这些地名,还有一些原始村寨聚落也使用了这些名字,如慈利县赵家岗乡的大庸村,杨柳铺镇龙跃村的莫庸村村民小组,许家坊乡芦花坪村的超庸村村民小组,杉木桥镇清水村的雅庸村村民小组,通津铺镇星峪村的富庸村村民小组,永定区桥头乡伍家峪村的正庸村村民小组,三家馆乡漩水村的二公庸村民小组,沙堤乡沙田村的于金庸村民小组,武陵源区合作桥乡覃家山村的下庸村民小组,官地坪镇黄家台村的竹国峪村民小组等等。

这些地名中,有一些是远古大庸帝国在其国都所在地留下的活化石,是我们了解大庸古国历史的重要线索。例如,慈利县之国太桥乡、广福桥镇乌龙岗村之国家堰村民小组、象市镇田家坪村之国岩村村民小组、高桥镇高桥居委会之国阳岗村民小组等。

总之,这些以“庸”和“国”命名的地名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历史信息,有助于我们更好地了解大庸古国的历史和文化。

大庸卫的历史沿革可以追溯到明洪武三年(公元1370年),当时在此设大庸卫,一直到当代的大庸市政府、张家界永定区政府,先后经历了4个朝代(时代)、40个皇帝(元首)、630多年漫长的演变史。到了建文帝时期改大庸卫为永定卫,在永定卫西南今湖南张家界市西南二十六里大溶溪镇另建大庸千户所。 永定卫变成永定县. 明朝被清朝取代之后,其都司卫所制度被废除。 雍正七年十一月,以明朝的湖广都司永定卫、九溪卫两卫之地置安福县,治所在今天湖南临澧县驻地安福镇。 清朝的永定县. 永定县雍正十三年(1735年)十二月,又析安福县的永定卫故地置永定县,治所就在今天湖南张家界市驻地永定区城区。 永定县被改为大庸县。

所以,用大庸、庸城指代永定,并把大庸的风土习俗与古老的崇山、讙兜放逐本境之类的历史背景联系在一起,由来已久。

这些史料记载充分证明了大庸古国的客观存在,以无可辩驳的历史事实证明大庸是古庸国最早的首都所在地。大庸古国在历史上建立最早,其国体最后的消亡时间也有准确的记载,这个客观史实的存在是无可质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