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和凤翎是现代都市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精选小说》中的男女主角。这部小说由网络作家“姜大沫”所著,讲述了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下面我们来了解一下这部小说的详情介绍。

《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精选小说》主要讲述了:下午,凤翎对卿月说:“本王一定会宣本王带你进宫,你肩胛骨的伤根本瞒不住。”“不过本王这里倒是有一个方案。”凤翎又道。“什么?”卿月问。“进宫之际,本王安排一场刺杀,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你受伤,当然受伤的地方就是肩胛骨,这样楚宴那里便也无话可说,证据什么的,便也是无稽之谈。”“这明显的欲盖弥彰,王爷以为大家看不出来吗?”......

在小说中,卿月和凤翎之间的对话充满了情感波折。卿月是一个勇敢、聪明的女性角色,她在面对困境时,总能想出对策。而凤翎则是一个霸道、冷酷的角色,他对卿月充满敌意。两人之间的感情纠葛让人看得如痴如醉。

在小说的一个精彩片段中,卿月因为被凤翎怀疑与楚宴有瓜葛而感到非常愤怒。她回忆起自己与楚宴从年少时的相识相知,再到后来的相爱相守。然而,她却因为失贞和怀了乞丐的孩子而被背叛,最终死在冰冷的落叶山顶。这些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无法自已地哭泣起来。

凤翎看着卿月的泪水,心中莫名地烦躁。他从未见过卿月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那种压抑的哽咽声让他心痛不已。他想要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在这个瞬间,他对卿月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关心和怜悯,但他仍然不能原谅她的背叛。

总的来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精选小说》是一部情感丰富、引人入胜的现代都市小说。卿月和凤翎之间的爱情故事让人感受到了爱情的美好与无奈,同时也揭示了一个残酷的世界中人性的复杂。如果你喜欢现代都市小说,那么这部作品绝对不容错过!

“好了,别哭了。你以前在乡下的时候跟楚宴有过交集吗?”凤翎不耐烦地问道。

卿月红着眼睛,短暂的发泄过后,她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听到凤翎的话,她沙哑着嗓子回答道:“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什么仇恨,王爷不必知道。只要知道我们是站在同一个立场上就行了。”

她的语气冷冰冰的,好像刚才崩溃哭泣的不是她本人一样。

“哼......”

凤翎冷笑一声,“秦晚,你什么都不肯说,要本王如何信任你?”

“我会证明我的诚意。”

卿月回答。

“如何证明?”

凤翎问。

卿月指向肩胛骨上的伤口,“这里需要王爷的配合。”

“呵......你要本王如何配合?今天下午,本王一定会带你进宫,你的肩胛骨伤根本瞒不住。”

“不过本王这里倒是有一个方案。”

凤翎又道。

“什么?”

卿月问。

“进宫之际,本王安排一场刺杀,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你受伤,当然受伤的地方就是肩胛骨,这样楚宴那里便也无话可说,证据什么的,便也是无稽之谈。”

“这显然是欲盖弥彰,王爷以为大家看不出来吗?”

卿月反驳道。

“看出来又如何?只要没有确切的证据,本王的人谁敢动?”

这一刻的凤翎张狂无比,戾气横生。

看着这番模样的凤翎,卿月想起了那一年,她在京都长街上打马而过,与当时还是六皇子的凤翎错身,她是楚宴的人,与他自是关系微妙,堪称冷淡。她冲着凤翎点头,喊了一声六殿下,他却清俊回礼,只道:“卿姑娘,四皇兄在明月楼等你。”

他喊四皇兄的时候,语气真诚,是毫无芥蒂。

凤翎将月前那一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谢景桓清俊的脸上闪过思索,他与凤翎的关系很好,自小就有的交情,加之主家站队,谢家早早便站了凤翎一队,却没想到三年前一场灾难降临,让堂堂煜王爷成了这般样子。

这两年他很少时间呆在京都城里,到处寻找无双老人的踪迹。传言,无双老人医术出神入化,生死人肉白骨,能够起死回生,但其行踪诡秘,无人知其下落。不管是瑾之的腿,还是他身上的毒,遍寻名医,却始终没有医治之法,唯有无双老人是最后一线希望,但近两年来,他们派了很多人出去,甚至他亲自远离京城追寻无双老人踪迹,却都扑了空。他心中的焦虑和担忧只有他自己知道。

谢景桓默了下,随后开口:“瑾之,不管那秦家小姐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不该放弃那一点儿希望。”

“我不愿意。”

凤翎脸色寒凉,眸光低垂。

“瑾之,我知道你内心如何想的,你对那秦三小姐心存芥蒂,但也怕迎来更大的失望是吧?我们是兄弟,我了解你所想。”

凤翎身子一僵,手指微蜷缩,不发一言。

谢景桓知道凤翎对自己的身体抱有自暴自弃的态度,也知道他最厌恶威胁。他轻声劝说:“无双老人下落不明,你的身体撑不了多久,如果秦三小姐真能救你,我们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试一试,瑾之,别抗拒你的病情,想想你身后的人......”

良久,凤翎没有说话。谢景桓知道他与自己自小一起长大,了解得太深。

“王爷。”见凤翎还是没有开口,谢景桓便又喊了一声,以‘王爷’相称,也是在提醒他的身份。

“知道了,那就过去看看,我也想看看这个秦晚在玩什么把戏。”谢景桓点了点头,也不知道秦三小姐做了什么,让凤翎如此的厌恶。想了想,便伸出手去帮凤翎推轮椅。

两人顺着青石路往后院走。另一边,后花园。养伤的这一个月卿月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便也接受了如今的处境。复仇说起来容易,但以她如今的身份却是很难......且不说楚宴的实力,就卿家......依着她父兄对女儿的疼宠,若是她敢动卿云瑶一下,怕就会被自己的爹爹和哥哥给灭了,且看二哥的反应就知道了。

卿月手指轻捏着一片叶子,她思考着,眼下她最先要做的事情是让家里人知道她惨死的真相,知道卿云瑶是假冒的,还有楚宴的阴谋......但这一切实施起来却没那么容易。

正这般想着,轮椅滚动地面的声音由远而近。卿月抬眼望去,唇角轻勾了下,机会也许来了。

凤翎和谢景一眼便看到了繁花拥簇下的女子。她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裙,在腰间收束,娇俏而笔直地站在那里。眉宇间沾了些许冷意,似一朵雪中梅,周身气质凛凛。

“奴,奴婢见过王爷。”湘琴听到了轮椅滚动地面的声音,一转头就看到了凤翎和他身后一个清贵的公子,惊得她当地跪地行礼。

卿月轻点了下头,“煜王爷。”她嗓子恢复了,出口的声音透着一丝丝清凌。

凤翎猛地回过神来。他竟然看着秦晚走了神。主要是他对秦晚的固有印象还是一个月前。那时候的秦晚狼狈到了极致,清瘦干巴不说,脸色白的像是鬼,更不提她被人扔的那一身菜叶鸡蛋......总之就是很丑,很脏,跟美字完全不沾边。可今日......她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只穿淡裙,妆容素净,却偏偏让人觉得她天生丽质。

“秦晚,你不好好在自己的屋子里待着,跑到这后花园,是故意想引起本王的注意?”凤翎回神,心情颇为不好,因为他刚竟然看着秦晚出神了。

卿月目光清冷,面对凤翎明显的挑衅,她的脸上显得有些冷漠。只见她淡淡地抬眼,出声道:“一月不见,王爷倒是愈发的自作多情了。王爷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在卿月还是卿月的时候,她曾被家人宠爱护着,还有楚宴那样的未婚夫。她的性子张扬肆意,绝不是个容易吃亏的人。尽管她经历了背叛和惨死,但骨子里的一些东西都没有变。所以面对凤翎的嘲讽和挖苦,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便怼了回去。

凤翎狭长的眼睛立刻蒙上一层冰霜,怒气翻腾,“秦晚!”正好一旁的谢景桓也抬起眼,两人目光相对,谢景桓便冲着卿月点了下头。卿月看着眼前的人,谢景桓,太傅嫡长子,眉眼清俊,目若星辰,气质清俊温和,气质儒雅。这人与凤翎的关系极好。

尤记得前世,她与楚宴在一起时,曾听他说过:“大周之国,青年俊杰,东有景桓,西有子彻,足智多谋,心有大才,若得此二人,天下尽在手。”总之,楚宴对谢景桓的评价极高。前世,她爱楚宴,自是一心向着他的。

谢家与凤翎走得很近,自然不会得到卿月的关注。没想到一朝生死,身份转变。卿月目光有些复杂,便也冲着谢景桓点了下头,“谢公子。”称呼一出,不止谢景桓一愣,凤翎也眯了眼睛。

“王妃,认识谢某?”谢景桓语气带着些疑惑。卿月轻抿唇瓣,她刚才只是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谢公子’,这是礼数,但一出口就知要不好,因为她现在是秦晚。秦晚长于乡下,不过才来京都城几个月,之前是被关在秦家,之后就被抬来煜王府,哪里有机会认识谢太傅之嫡子。果然,称呼一落下,谢景桓便疑惑询问起来,还有凤翎锋利的眼神立刻就看了过来。

“听过,谢家公子君子如玉,声名在外。”卿月回答道。

“呵,你听过的人倒不少,看来秦三小姐虽在乡下长大,不过这消息是半点儿都不闭塞。”凤翎冷峭出声,讥讽之意明显。卿月睫毛轻眨,长睫在眼睑之下打出一片影子,“煜王爷,过了一个月,时日将近,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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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天衣无缝的计划。

卿云瑶将她害死,然后变成了她的模样,替代了她的一切,却还把她自己的死说得那么伟大,为了保护卿大小姐而坠崖?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卿月眼中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

三年过去了。

她死的那一天,卿云瑶就已经成了她的模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绝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早有预谋。

眼泪模糊了视线,恨怒冲出眼眶。

良久,卿月狠狠地擦去眼泪,看着外面蒙上暗色的天空,她闭上眼睛,告诉自己,报仇,一定要报仇。

然而眼下的她身上受伤严重,被困在煜王府这片区域,无法做任何事情。

她不能冲动,必须保持冷静。

她现在已经不是卿月,没有父兄疼爱她,她不能回家去认亲,因为没有人会相信她,而且那样还会打草惊蛇,惊动了楚宴和卿云瑶,那个时候,如果她的身份被识破,恐怕他们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想通这一点后,卿月慢慢地躺回床上。

现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上的伤。

......

与此同时,卿月在屋子里养伤,另一方面,京都城内却将醉仙楼那边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传遍了。

幽王妃自然受到了表扬,而煜王妃秦晚......众人都知道,这位从乡下来接过来的秦家庶女似乎得了疯病。

这一切卿月一无所知。

......

一个月后,卿月第一次恢复了一些元气,走出了院子。

她的伤势严重,只能待在院子里养伤,不能去任何地方,静静地休养了大半个月才终于恢复过来。

湘琴正在院子里给花浇水,听到身后的门响声,急忙放下水壶跑过来,但突然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从门外走出来的女子。

这是王妃?

“怎么了?”卿月看到院子里的小丫鬟愣住不动,下意识地问道。

湘琴眨眨眼道,“王妃,您真好看。”

卿月听后忍不住笑了出来,眼中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她在屋子里待了这么久,脸色有些苍白,加上化了一点妆,看起来整个人都显得生气勃勃。

“走吧,去后花园走走。”这一个月来,凤翎好像将她遗忘了一般,从未上门一次,不过也没人看守着她不让她出院子。算算时间,也该到了该出门的时候了。

煜王府占地极大,院子众多,仅后院就有三个。处处透露着精致奢华的气息:叠石理水、雕梁画栋、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看得出来王府的主人是个会享受生活的品味家。

卿月出生在富贵之家的卿家也是相当大的家族了,但是与煜王府相比还是差得远。

凤翎低垂着眼,摆了摆手,“找不到就找不到。”

男子面色凝重严肃:“马上又要三个月,你身体的毒又该发作,且你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若是再找不到无双老人救你,你还能坚持多久?”

听到他的话,凤翎陷入沉思,南风苑那个女人说是能够救他......说到这个女人,凤翎脸色就沉了,这个秦晚当真是能沉得住气,竟在院子里足足一个月没有出门,该吃吃该喝喝,倒是好享受,而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找她。

正这般想着,他的属下钟五出现在门外,“主子。”

凤翎扬眉,身体下意识坐直了些,钟五是他的暗卫,专门被他派出去盯着南风苑那女人的。

“说。”

“王妃她出了门,去了后花园。”

钟五木着脸道。

“知道了,下去,继续盯着。”

凤翎烦闷地挥了挥手。

“秦家那位小女儿?”

男子问。

凤翎拧着眉,一脸冰霜:“前两个月我一直在外面,倒是没赶上你娶王妃。”

“谢景桓,你也看本王的笑话不是?”

凤翎沉着一张脸,眼中都是不满。

那叫谢景桓的男子轻咳一声:“那倒没有,传闻秦家三小姐秦晚性子懦弱,上不得台面,知你不喜这样的女子,当时又为何答应娶她?”

凤翎抿唇沉默,没接这个话。

谢景桓叹息一声:“你本与那秦家嫡女情投意合,可你出了事儿,那秦相却是不愿意将自己的嫡女嫁过来了,可与秦家的婚约仍在,你却还为那秦家嫡女着想,履行婚约,娶了这秦三姑娘,说起来,倒是这秦三姑娘最是无辜。”

凤翎嗤笑一声,狭长凤眸幽幽抬起:“无辜?那你是没见过她,她可一点儿不无辜,野心大着呢。世人可都被她蒙骗了,这个秦晚,心机深沉,嫉妒心重得很。”

“为何如此说?”

谢景桓问。

凤翎默了默:“我之前就想跟你说,这个秦晚全身上下都透着古怪,她不仅会武功,而且懂医术,只探一下脉,便知我中毒已深,时日无多。”

他怀疑秦晚,但这一个月他甚至派人去到乡下调查秦晚的一切,这个秦晚底子干净的厉害,自出生便被扔在乡下庄子里,与一个老嬷嬷相依为命,真没什么可查,可越是这样越说明她身上透着古怪,否则如何解释她懂医术和武功的事情?

谢景桓瞳孔轻轻一缩:“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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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宁月听懂了这话,正是因为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愤怒地瞪着面前的秦晚。原来,她此刻正在炫耀自己是煜王妃的身份,仿佛在告诉她,现在的她已经成为了煜王妃,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秦家嫡女。

“好,很好。”秦宁月冷笑道,“煜王妃,你也配?”

她冷冰冰地扫了一眼卿月,心中暗自感叹这个山村女子竟然如此轻易地获得了皇位,嫁给了阿翎,还真把自己当成了煜王妃!

“秦晚,若不是我的退让,你还在那偏远山村呆着,如今竟在我面前摆上了煜王妃的架子,你当你是谁?”秦宁月嘲讽地说道。

长公主府门口的小厮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没想到自己迎个宾客会见到这样姐妹互撕的场景,心里只恨不得原地消失,生怕这事儿过后自己要被灭口了。

秦宁月的话音落下,秦晚明显地感觉到心口一阵窒息,那种尖锐的痛感瞬间涌出,让她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她知道这是原主秦晚的情绪。

卿月眸光沉凝,刚要反击,就见秦宁月红着一双眼看向凤翎,“凤翎 ,你就容她这般侮辱我?”

“够了。”凤翎冷冷地回应道。

“秦晚,你先进去。”

下一刻,便听凤翎冷声说道。卿月眉眼间露出一丝沉凝,凤翎的开口便也昭示着他的态度,更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

然而,当她瞥见秦宁月那充满嘲讽和不屑的眼神时,心中只觉得郁气横生。她是卿月,占据了秦晚的身体,是面前这个女人不想嫁给凤翎,才将秦晚推出来,却惨死在煜王府。他们都是凶手,如今却又这般欺凌于她。凭什么呢?

尤其是秦宁月此刻那看着她的嘲讽不屑的眼神。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行啊。”卿月喃喃了一句,接着下一秒就见她猛地抬起手,对着秦宁月的脸狠狠地甩了过去,啪的一声,直接打得秦宁月偏过了脸。

“秦晚,你疯了!”凤翎怒斥道,那双凤眸中满是凌冽的杀意。他一把扣住了卿月的手腕,手中力道之大似要将她的手腕给掰断似的。

秦宁月真的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甚至有一瞬间脑子嗡嗡的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她眼中的恨怒几乎溢出来,“秦晚,你敢打我!”那是咬牙切齿的声音。抬手就想反击,却被卿月另一只手一个格挡挡住。

秦宁月似疯了一般,眼里全是冲天的恨意。她想要生撕了秦晚。然而就在这时,另一辆马车行驶而来,是礼部侍郎的家眷。

“臣妇、臣女见过煜王爷、煜王妃。”礼部侍郎的夫人和女儿一下马车便瞧见在府邸门口的三人,忙行礼道谢。

“起吧。”凤翎开口道,脸色黑沉难看。礼部侍郎家眷看着这一幕,一刻也不敢停顿,连忙道了谢后迅速进入了公主府。

任是谁都能看出来,眼前情况不太对劲。秦家嫡女跟煜王爷之间的纠缠不清关系不言而喻,再加上那位不受重视的煜王妃,好像被煜王爷擒住了手,发生了什么事也无从得知。

因为这一插曲,秦宁月没有再冲上去与卿月撕扯,她终究是名门贵女,刚才的愤怒已经在气头上得到了控制。即使再愤怒,也不能在长公主府门前动手,人来人往,宾客众多,若是传出去了,有损于她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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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手指敲着轮椅,出声道。

那语气邪妄中带着些诱惑,像是在引导什么,卿月瞬间就明白了,只听她红唇道,“幽王妃骂了我,我才没控制住,掐了她的脖子。”

“胡说。”

“秦晚,你怎能血口喷人?”

卿湛第一个怒了,当即就呵斥出声。

这个秦晚疯里疯癫的,先是错认了他,而后又对月儿动了手。

“明明是你先过来跟我说话,被我推倒在地,是幽王妃好心去扶你,你却掐她的脖子,若不是我及时出手,她怕是会被你掐死,你现在还敢胡言乱语?”

卿湛一双眼因为怒火而染红,指责卿月。

卿云瑶也在一旁抿了唇,第一次正视了这个叫秦晚的女人,她为何要说谎?

听着卿湛的指控,卿月的内心已经平静了,痛到麻木就是死寂,她的二哥只是什么都不知道,被蒙骗了而已。

卿月抬起头,目光看向卿湛,却开口道,“我认错了人,你将我推倒在地,幽王妃骂我,我掐了她的脖子,你将我一脚踹倒在地,我受了伤,无论怎么看都是我吃了亏,又何须道歉?”

她平静而又冷漠地说出这番话。

众人惊讶地看着她。

不仅楚宴和卿湛如此,连凤翎也注意到了她的变化。他眉头紧皱,这个秦晚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不同?

“你......”

卿湛回过神来,刚要反驳自己妹妹根本没有骂她,就听凤翎一声冷嗤,“原来如此。”

“事情缘由原来是这样,那只是不需道歉了。至于去什么宗人府,更是无稽之谈。四皇兄你说呢?”

凤翎看着楚宴问道。

楚宴抿着唇,冷寒的眸光瞥过卿月。只见她竟也一双清冷冷的眼睛在看着他。楚宴面无表情地说:“六皇弟娶了王妃,一直未大办宴请。皇兄也一直没能当面祝福六皇弟。今日得见,倒是大开眼界。恭喜六皇弟。”

楚宴这话真正是戳中了凤翎的内心。他扣在轮椅上的手猛地握紧。娶秦晚是为了发泄情绪也是耻辱。可尽管内心怒火高涨,依旧不能在楚宴面前落了下风。嗤了一声,邪妄道:“那皇弟真是谢谢六皇兄了。”

两人言语交锋,刀光剑影之间。凤翎抬眸,眼中寒意一片。瞥向卿月:“还不回府?”

话落,操控轮椅率先开走。卿月一顿,抬起脚跟在他的身后。经过楚宴身旁时,能感受到他冷漠的眼神。卿月脚步一顿,忽而开口道:“每日面对卿月这张脸,王爷都不会做噩梦吗?”

她声音很轻,语速很快,边走边说,话落无声。楚宴却是瞳孔一缩,他听得并不真切,只听到卿月、噩梦几个词语。

“宴哥哥,那个秦晚刚在你身边说的什么?”卿云瑶一直盯着秦晚,见她经过楚宴身边的时候顿了一下,明显的唇瓣动了动,不知道说了什么,忙的上前询问道。

“没听清。”楚宴抿唇道。不知为何,他心里总被那个秦晚的眼神刺得不舒服。

“宴哥哥,那个秦晚怎么回事?我根本没有骂他。”卿云瑶继续追问。

“我知道,日后离她远点。”楚宴道。

卿云瑶点点头,“嗯,我看着她好像也有点儿不正常,瞧着煜王爷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秦家人又对她不好,反正她挺可怜的。”卿云瑶自顾道。

楚宴没接话,只是揽住她道,“回府。”

卿湛也被这个秦晚搞得没心情吃饭,沉着一张脸,活像是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见楚宴要带着自己妹妹回府,他便打了招呼回了卿家。这主角一走,聚集在醉仙楼门口的人也都纷纷散了。但这刚才发生的事情却是跟长了翅膀的小鸟儿似的传遍京都城每一处。

秦硕打了个酒嗝,也摇摇晃晃的回了秦家。他这个自小就不曾蒙面的妹妹似乎被折磨疯了?......

凤翎的轮椅走在前面,卿月跟在后面,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卿月的脑子木木的,整个人也是木木的,只是机械地走着。此时的她压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看起来有多凄惨的样子。

煜王府的大门终于就在眼前。大门打开,管家迎上来。看到秦晚的模样俱是一愣。

“秦晚!”刚进了王府院子,一道危险而又阴冷至极的声音响起,凤翎停下了轮椅。

卿月抬起头,还未看清楚,只觉一道金光闪过。就见凤翎冷白色的手往轮椅上一按,一道金线猛地射出,直接缠上了她的脖子。

这一切的发生实在是太快。卿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金线缠住了脖子。接着凤翎使劲儿一勒紧,卿月顿时眼睛充血,眼前发黑,呼吸都被卡断了。

凤翎是真的怒了。而卿月死死扣着金线,任那锋利的金线将她的掌心勒出血来。凤翎的属下齐齐低头,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卿月双眼充血,看向凤翎的方向。他妖孽容貌一片冷艳,凤眸杀意凌凌。

“本王说了让你老老实实呆着,你现在竟还敢去招惹那幽王妃了?为什么去招惹她?嗯?”凤翎冷冷问。

卿月感觉到金线勒入手心传来的痛感,可她不能松。因为一旦松开,金线会勒入脖子里,那她必死无疑。

“你是嫉妒她?呵......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也配嫉妒?人家是卿家大小姐,父亲乃镇国大将军,兄长为禁卫军统领,掌上明珠,贵女表率,你呢?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呵......”

语气中明晃晃的羞辱和嘲讽,他提到的卿家的一字一句都刺激着她疼痛而又麻木的神经。

终于......

她嗤笑一声,在凤翎抬眼之际,忽的动手。

她扯住那金线,一个用力一拽,整个人借力使力,忽的凌空而起,竟是一个后空翻冲向了凤翎。

凤翎完全没想到这秦晚竟还会武功,整个人愣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卿月已经冲到了了他的面前,她双眼血红一片,手中的金线被她一扯绷直,直套在了凤翎的脖颈上......

“别动。”

她沙哑着声音说道。

凤翎整个人僵住,待看清楚秦晚的动作,一张妖孽脸瞬间沉如水。

“秦晚,你放肆!”

王老道。

“嗯,下去吧。”

凤翎摆了摆手。

凤翎看着床榻上面色如纸,即便昏迷着也紧皱眉头的女人,愈发的有些猜不透她的目的。

杀卿月,刺穿楚宴的手,这一件件的事儿,真是如她所说,她的目的是想要楚宴的命?可是为什么?她之前在乡下长大,与这京都城的人何曾有过交集?而她与楚宴之间又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王爷。”

王老本是要出去,但斟酌半晌似有犹豫,终是鼓足勇气开口。

从思索中回神,凤翎扬眉,“还有事?”

“王爷,老臣在宫中三十年,也曾外出游历,都不曾听过谁能一夜之间炼制出这等药膏,生死肉白骨,王妃医术已是出神入化,王爷您身上的毒或许有解了,还有您的腿......”

“出去吧。”

凤翎摆了摆手,打断了王老的话。

王老看着凤翎的脸色,叹了口气,终是退了出去。

王爷的腿是不可碰触的逆鳞啊。

但若是王妃能解王爷的毒,那也是上天恩赐。

......

室内。

烛火燃着,偶尔爆出一声轻响。

凤翎坐在轮椅上,陷入沉思,他的腿曾找过无数御医,却都被告知此生想站起来无望了。

这个女人的医术他看在眼里,也许能救他,但是......

“爹,爹爹......”

就在此时,床榻上昏睡的女子这呢喃出声,他离的有些远,没听清她说的什么,便操纵轮椅走到床榻边上,微探下身子,想听听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她清醒时,嘴里没一句实话。

“爹,爹爹。”

眼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滑落,一串又一串,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卿月梦回年少。今日在宫中见到爹爹,听到他说的那些小时候的事情,让她整个人都绷不住了。她想到年少时候跟爹爹在一起的那些时光,她已经很大了,爹爹还常常将她举过头顶,扛在肩头。

她小时候跟着二哥调皮捣蛋,回到府上挨揍的总是卿湛。爹爹不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他那样铁血冷硬的男人,在街上看到新鲜的糕点、好吃的水果总会给她跟娘亲带回来一些,二哥没份儿,总会被气得跳脚。

后来爹爹因为受伤退出前线,将手上兵权全交给大哥,自此一直便留在京都府上,陪伴她的时间更长了,不管她想要什么,闯下什么祸,身后都总有爹爹在。

“本王不是你爹。”听到床榻上秦晚的呢喃,凤翎冷讽道。不过心里却是不屑,就秦相那种爹,要他干什么?不是从小就把你扔到乡下去了?大概是凤翎的声音刺激了卿月。她梦中情景一转,竟是又回到了落叶山顶那一日。

她惨死,毁容,被踢下悬崖。那时,她刚刚怀了身孕,孩子父亲不详,据说是乞丐的儿子。“我恨你,我不会放过你!不会!”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那苍白的唇瓣中溢出,她伸出手胡乱地挥舞,一把扣住了凤翎的手臂。

凤翎没想到她在睡梦中也会突然动手,一时不查,竟被她抓了个正着,抽都抽不出来,似要被他折断。她不知梦见了什么,声音中带着兽类泣血般的哀鸣,好像她正在经历一场残虐的屠戮。

“秦晚,醒醒。”凤翎呵斥。

“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卿月字字泣血,似乎连灵魂都染着恨。

凤翎眉头整个皱起来,看得出来她是陷入梦魇了,而且她明显是在生高热。“秦晚,你给本王醒过来,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