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探讨一个有趣的话题:为什么人们喜欢在社交媒体上发表自己的长篇同人文作品?尽管有些人可能会觉得这种行为有些奇怪,但实际上,这背后可能有着一些有趣的原因。让我们一起来了解一下吧!
首先,我们来看看这个奇怪的脑洞是怎么来的。从作者认识草女士开始,他就觉得这两个人物非常相似。接下来,我们将详细分析这两个角色之间的联系,并探讨他们之间为什么有这么多相似之处。
1. 草女士是美国人,哈姆太郎也是美国人。
2. 草女士作为美国人却相当喜欢日本文化,为了成为大和抚子而不断修行;哈姆太郎也是个资深的美国精日,在第二季化身成Mr.武士道,就差直接改国籍了。
3. 草女士的近战武力值极高,擅长行使特别渣去世器——薙刀;哈姆太郎的机体操纵技术也是一流,磨修罗生的双剑合一也可化作一柄光束薙刀,让傻子那吃尽了苦头。
4. 草女士一直想要届到特别渣,但是特别渣的眼里只有铃鹿;哈姆太郎一直想和高达来一场认真的决斗,但是傻子那总是对格拉汉姆的热情兴趣寥寥。
5. 草女士:今天的小特,不是我的对手!哈姆太郎:今天的我,凌驾于阿修罗之上!
6. 两者之前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
7. 草上飞一直以素颜示人,而哈姆太郎第二季却带上了面罩。论证失败,哈姆太郎其实是神鹰/皇帝(草女士戴面具.jpg)。
那么下面请欣赏拙作——《关于格拉汉姆·艾卡和草上飞的奇怪脑洞》。
1. 18日更新:终于考完了,恢复正常更新频率,大概每周会更两道三次,我每次会攒足一部分篇幅再发。故事的主角主要是格拉汉姆和草上飞,但也会涉及一些其他马娘和特雷森学园的日常,以求平衡两部作品的要素所占的比例,让只了解其中一方的版友也能会心一笑还有极其欢迎热烈吐槽,随便说点什么也行,我都会尽量回复的,这是我继续写下去的最大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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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Mr.武士道会梦见“那我呢”女士吗?》
本文将尝试以哈姆太郎的视角来讲述《高达00》第一季的故事。由于是第一次尝试这种题材,同时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所以文章的节奏会比较快。大体上,哈姆太郎从小就会魂穿到草上飞那边,并立志走上军人之路。成为Mr.武士道的契机是受到草上飞强推日本文化的影响,这个设定相当无厘头。两人之间的感情描写也很单薄,进度实在太快,作者自己都没看出有什么名堂。
如果反响还可以的话,作者打算把重心放在第二季,也就是Mr.武士道的故事上。或许可以结合自身的理解,对高达00的第二季进行一次再加工,把草女士、马娘们的故事融合进来,多少也会有些看头。毕竟赛马娘企划什么都沾一点,高达梗当然也有。一流机师美蒲波旁,双0塔泵什么的让草女士把这只在第二季只会像个精英怪一样随机刷新的不洗澡先生好好修正一下。如果有足够多的写作时间,就可以长期更新了。感谢各位版友们的阅读,期待你们的评价和建议。
初次见面啊,高达,我是格拉汉姆·艾卡,被你的存在夺走了内心的男人啊!”我在床上久不能眠,脑海里不断回想起傍晚时分的相遇。私立武装组织,天人,它们宣称要用武力介入的方式根除战争,而其使用的机体——高达,让我很是感兴趣,在出席AEU的新机体发表活动第一次见到那台蓝色的高达时,我就被深深地吸引了。为了能亲身感受一下高达的威力,我私自驾驶Flag出击,成功在他们结束于斯里兰卡的行动后拦截到了那台高达。短暂的交锋最后以我的败退来告终,但压制性的机体出力差,敏捷的机动性,光束剑等这些属于高达的魅力通过Flag的机身上传来的力道,深深地刻在了我的灵魂中。而且从高达的动作来看,驾驶员相当年轻,啊,真是让人神魂颠倒,我久违地燃起了如此明确的胜负心,想再和高达交火,想再和他近身相接——我格拉汉姆,想要用火热的胸膛,拥抱它啊!
但扰乱作息是军人的大忌,多年的从军生涯让我养成了良好的自控力,虽然内心的炽热一时无法消退,但我还是在预定时间内睡着了。那个梦,又出现了。一如既往的疾跑,一如既往的冲线,还有一如既往的蔚蓝的天空,我享受着这熟悉的快感,但就在这时,意外的情况发生了。那是一种类似镜头拉远的视角,奔跑过后身体的劳累感消失了,我从某人的视野里脱离出来,向上空移动,既而转向,面向了那个人的方向。
我第一次,看到了这位在奔跑的少女的真面目。栗色的长发,头顶的兽耳,额前的头发上有一块像被粉笔头弹出来的白色挑染,她用像天空一样湛蓝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我,轻声开口道:“初次见面,我是草上飞。”
“啊啦,我们的存在在艾卡先生的时代已经成为都市传说一样的东西了吗?”碧绿的草场上,微风拂过,我和自称草上飞的赛马娘并肩而坐。
“在学生时代的历史课上老师有简略提到过,是仅由女性构成,历史悠久的人类种族的分支,体力和脚程比起其他人类更为优秀。当时有感兴趣的同学做过调查,但很奇怪的是没法在官方的史料里找到详细的叙述。当然民间的野史里应该会有不少吧,我当时不感兴趣,所以没有去了解。”我如此回忆道,根据我现在的阅历来看,这无疑是一种有意的情报管制,比如天人组织的科技水平领先世界,并非一朝一夕之功,而这种时间长度可能达到跨越世纪的研发竟然没有在世人面前露出任何蛛丝马迹,那个叫伊欧利亚的科学家在21世纪就已经做好了深谋远虑。
草上飞面带微笑地从旁边注视着我的脸,察觉到我有些心不在焉,问道:“艾卡先生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吗?”“啊啊,失礼,是我走神了。”我老实地道歉,明明是和自童年时代起一直在梦中相会的少女的首次会面,却自顾自地想着其他的事情,我的修养还是有所不足啊。嗯?话说回来,现在的我,是在...做梦啊。
“如果有什么烦恼的话,我也可以听你说的。”“不,这怎么好意思——”但说到一半,我不禁改变了主意。我现在所处的情况,应该是被称为清醒梦的生理现象,也就是说,这是难得的保持自我意识的情况下在梦境里进行思考和讲述的机会,这位名为草上飞的少女应该也是我幻想中出现的产物(存疑),或许正是因为现实中缺乏一个可以完全放开来倾诉的对象,我才会夜由此梦吧。那么和她的谈话,其实也是对我内心的一次深省。
“我明白了,接下来可能有些啰嗦,但我想从头讲讲我现在面临的问题...”不知道过了多久,从高达的初次相遇,到今天的初次交手,我全部都对草上飞说出来了。以她所处的时代,一昧的倾听或许无法理解我在说什么吧,但是当胸中的这份感情以言语的方式说出口后,我也无法抑制住讲述下去的冲动,或许我所积累的压力比起自己估算的也要大上不少。
草上飞一直面带微笑地听着我单方面的叙述,等我终于讲完后,她露出了略带沉思的神情。“艾卡先生觉得,那位高达驾驶员是你的竞争对手吗?”“竞争对手?”“对于我们赛马娘来说,奔跑是与生俱来的本能,这也反映在我们的比赛中。而在奔跑的过程中,对手的存在是很重要的,该盯紧哪一个人,该超越哪一个人,这既是必要的战术预测,也是促进我们在训练中不断进步的动力。”草上飞双手交叠在胸口,目光有神地说道,“如果艾卡先生,想要战胜那个高达的话,可以把他设为自己的竞争对手,在平时的训练和任务中不断精进。”
“以现在的flag的性能,和高达正面交锋还有些差距,不过过于依赖机体性能的驾驶员始终只能算二流...好吧,那就如你所说,我就以高达为目标,堂堂正正地对其发起挑战吧。”“那就可以了。”草上飞微笑道,“艾卡先生,从刚才的讲述中,我看得出您是一个很执着的人,保持这种不屈的胜负心,不断努力的话,一定可以达成理想的目标的。”“谢谢你。”我真心地道谢,选择对她全部说出来果然是正确的。
草上飞在梦境中的对话:
“呵呵,光从表面上看不出艾卡先生也有热情的一面呢。”草上飞忽然打趣道,“‘被你的存在夺走了内心’,很棒的宣言呢!不知道对方的反应怎么样?”
我感觉自己老脸一红,“一时激动而已,是我失态了。那时双方的通讯频道没有打开,只是我的自言自语而已。”
“我倒是很欣赏艾卡先生的这种独占力哦?”
“哈哈哈...”我少有的被逼得只能连连苦笑,这个少女,发言也太一针见血了吧。见我有些尴尬,草上飞露出了些许抱歉的神情,眼眸微转,体现出正在为转移话题而思考。我也产生了一些疑惑,作为梦境,真的会呈现出如此多的细节吗?少女的善于倾听和善解人意,究竟是我内心深层意识的映照,还是说——想到这里,周围的一切忽然变得模糊起来。
“看来是到时间了,艾卡先生。”草上飞站起身来,“如果你以后还有什么烦恼的话,无论有多少次,都可以找我来倾诉的哦?”
“你...”话音未落,我的视角再次拉远,所见的一切都以飞快的速度消失,唯有一抹湛蓝的天空,与少女淡淡的笑意化作梦影,久久地印刻在我的心底。
即使那时我没有在醒来后便忘掉草上飞有关的记忆,也已经没有空余来反复回味这份温柔了。
“莫拉里亚好像打算和天人对着来啊。”我在机库的控制室里,从自动饮料机处装了一杯咖啡,和片桐一起聊着时事。为了完成太阳光发电系统,而进军殖民地开发,莫拉里亚需要民间军事企业的人才技术,重整自己缩水的经济,这都离不开AEU的援助,为此,它不惜把自己的国家变为战场。
“话说回来,感觉你最近变了一点啊。”片桐笑道,“那个赫赫有名的,现在除了高达以外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男人,居然在看和日本文化相关的书籍,我可从来没听过你有这样的兴趣啊。”
“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而已,学无止境,作为军人多多加强文化修养也是必要的。”我握着纸杯的力道微微加大了一点,捏出数道褶皱。我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当时我只是刚好从食堂回来的路上经过图书馆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就走了进去,想着来都来了就再阅览一下MS相关的书籍,看看能不能为对高达的战斗找到一些灵感,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津津有味地看了半个小时的《源氏物语》。真是的,居然还注意力集中得没发现片桐的出现,这下在军部里可能要成为怪谈了。
我不再多想,将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向片桐告别,往艾夫曼教授的办公室走去。
在紧张的待命时刻,艾卡先生竟然能够悠闲地享受草上飞用抹茶和日式点心招待的茶道。草上飞担忧地问道:“艾卡先生,你又卷入战火之中了吗?”我将一块点心放入口中,缓缓舒展的甜味让我的头脑也运作了起来,“没什么,这就是军人的宿命,某种意义上,经历过这些的军人的人生才是完整的。”
“我也多少总结出些规律了,看来只有我来到这里时,这几次梦境的记忆才会复苏,而且触发这个梦境的条件是相同的——那就是和高达的战斗。”我继续说道:“说起高达,艾卡先生和它的竞争最近怎么样了?”“还是老样子,总是以一方的避战结束,不能说取得实质的胜利。如果真正要分出胜负的话,可能就是生死的对决了吧。”草上飞复述着这两个词。
“生..死..”草上飞沉思着这两个词,“艾卡先生,恕我冒昧,但是除了战斗以外,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吗?”“嗯?”“艾卡先生是想打败高达对吧,能实现这个目标的唯一途径,就只有战斗了吗?”草上飞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一想到艾卡先生一直过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我不由得,觉得很不安。”
“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吗?”我愣了愣,些许感动涌上心头,“没关系的,如果想要我平安归来的话,那只要我能赢下来就好,这是从军者唯一通往生存的方式,在哪个时代都是一样的,你的时代也不例外。”草上飞继续说道:“我最近...也阅读了很多和战争有关的书籍,想着能不能帮上艾卡先生什么...但是到最后,我还是不明白啊,战争,究竟有什么意义。”草上飞轻叹道。
“草上飞小姐,你希望根绝战争吗?”我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是的,这对于世界上的大部分人来说,都是理所当然会有的祈愿。拥有高达的天人组织,他们的武力介入所打的旗号便是根绝战争,我们Union军在阿扎迪斯坦的行动,表面上也是为了维护和平。
抱歉,说了些沉重的话题,明明是想让艾卡先生好好休息一下的。草上飞抱歉地递过来一杯清茶:“不,很感谢你能为我的处境想那么多。”我接过茶杯,“其实一直以来,我多少也有些逃避,以完成任务为理由麻痹自己,却不去过多思考战争的是非,把自己所处的军队默认为绝对的正义...实际上作为军人,我们才是最应该深入思考这个问题的人。”“艾卡先生...”“天人...拥有高达的组织,为了消灭战争而使用武力,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矛盾的。”
我将茶杯内的内容物一饮而尽,“这也是他们通过思考得出的结论吧,宁愿成为世界的敌人,也要对世界进行暴力的修正。但是,草上飞小姐,你在奔跑的时候,会去想奔跑的理由吗?”“我...”草上飞一时语塞。“我知道你肯定有的,不然的话,你也不会选择现在的人生。但在激烈的比赛角逐中,就来不及想那么多了。”我凝望着一碧如洗的蓝天,原本和平的天空,在我的眼中却幻视出了MS交战的场景,“我也是一样的,该怎么样改造这个世界,战争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这些我都有想过,但是在作为Union的军人战斗时,这些都是次要的
- 什么时候该规避
- 什么时候该打出致命一击
- 就和你在比赛时选择什么时候超越对手冲刺发力是一样的。无论是上了赛场还是上了战场想停下来时已经晚了。
”“就像我们即使对赛事的安排不满也难以用个人的伸张改变上层的想法啊...当时的小栗帽前辈就是这样缺席日本达比的(小声)。”草上飞默默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既然是艾卡先生自己的选择那我也不会多说什么相反祝您武运昌隆为您获胜归来而加油打气才是和之德呢谢谢”“谢谢。那我也祝你在未来的比赛中一帆风顺。”在蓝天之下我们彼此相互祝福。
“少年!你对这个国家的内乱有什么看法?”第二天,在荒野地带进行调查时,我对着躲在岩石后面偷听我和片桐对话的少年提出了问题。现在回想起来,除了因为我的军人直觉察觉出他的身份有异常以外,也是受到了梦境的影响吧。虽然他的演技非常完美,但是那细微的动作和神情变化还是没逃过我的眼睛。
“你现在不也在战斗吗?藏在你背后的是什么东西?”听到我的话,少年的眼神一瞬间就变得凌厉了起来,露出了不自然的紧张神情。
“片桐,前天在这里炮击接收天线的,是AEU最新的制定式吧。”我假做闲聊,故意透露了情报给这个少年。
片桐露出了不解的表情,如果是换做其他人,肯定会把我告上军事法庭了吧。抱歉啊,挚友。有时也应该抛开军规,独自地思考一下我们的行动和战斗的意义究竟是为了什么吧。
“要下雨了呢...”我站在特雷森学院的看台上,手扶着栏杆,看着马娘们平时训练用的跑场。由于天气不佳,这里除了我和身后的草上飞以外,一个人都没有。
“感知到艾卡先生即将到来时,我也微微被吓了一跳。平时都是在阳光灿烂的时候出现的,我觉得这是因为您喜欢蓝天的缘故...”草上飞轻声说道。
“霍华德死的时候,也是今天的这种灰蒙蒙的天色。”我感叹道。
“啊...”草上飞显得有些沉默。
“果然,我始终无法把高达单纯作为竞争目标看待。比赛是不会死人的,但战争会。它们不仅是对手,而且是敌人。”我无奈地叹息道。
“您要...对高达复仇吗?”草上飞问道。
“复仇?也可以这么说吧。反正我要做的只有一件事——作为旗帜斗士,用flag击败高达,这是男子汉的誓言。”我坚定地说道。
草上飞无言地凝视着我,她想必也有千言万语想对心情不佳的我诉说吧。或许那时的她,已经察觉到了我身上出现的扭曲,但出于对我人格的尊重,她没有说出什么质疑的话,只是来到我的身边,和我一起漫无目的地看着阴天下的草场。
“艾卡先生,可以答应我的一个请求吗?”在我的意识即将回到自己的时代的时候,草上飞如此说道。
“无论发生什么,请您务必保持本心。”那是对我自身的扭曲直击要害的话语,但是我却在醒来后,将这宝贵的谏言抛之脑后,陷入了对高达的复仇漩涡当中。
“艾卡先生,你太乱来了!”草上飞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生气的神色。像她那样温柔的人发起怒来,会意外地很可怕。以我的胆魄居然都感到了一丝不安,感觉就像被从年幼时关系就很好的邻居大姐姐斥责一样——虽然现在我的年龄应该比她大就是了。
“在那种时候,我也只能这样做了。为了击败高达,区区这种伤势——你的腿,怎么了?”说到一半,我才注意到草上飞的腿上正缠着这几天我在片桐身上见惯的绷带。
“在备战比赛的时候出了点小事故...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啊...”这个少女,明明自己身上的伤势就没好,还顾着关心别人,也太温柔过头了吧。
“正是因为这样更要好好教育一下您。”草上飞正色道,“为了比赛而加强训练是正确的,但是过度训练导致骨折那就是舍本逐末了。我理解您迫于击败高达的心情,但是为此连自己的身体健康都不顾了,实在太得不偿失了。”
“...如果我的牺牲,能够换来击溃一台高达机的战果,那我无所谓。”
“!!”
“我说过的吧...战争和比赛是不一样的。对于你们赛马娘来说,争取到一着还是二着,亦或者是三着,并不会产生改变世界的影响。无非就是周围的人评价有所不同,获得的赏金的差异多少,日后的事业能否更顺利而已。但我的战斗,是真正关系到国家的前途命运,是以生命为赌注的博弈。这种觉悟,你是不会懂的。”
“您为什么会这样断言呢?”草上飞有些落寞地问道,“我无意质疑艾卡先生您战斗的觉悟,但是即使您以命换命地击败了高达,您失去的人生又该由谁来偿还呢?”
“...已经足够了。如果有那种武士对决式的胜负,那么就将这条生命归还给上帝也未尝不可。”不想面对草上飞那真诚的关怀眼神的我背过了身去。但如果我那时正面看着她的眼睛,就会发现那双湛蓝的眼眸中包含的不仅是关心,还有深深的怜悯。
“以前的艾卡先生,是不会说这样的话的。”
“是的,但人是会改变的生物。这是我凭借自我意愿选择的结论。”
“真的...变不回以前那个外表沉稳、锋芒内敛的艾卡先生了吗?我现在看到的艾卡先生的,已经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刃了。”
“世界已经露出了恶意的尖矛,剩下的只有战斗而已。”此时的我虽然还没有戴上日后的面罩,但我的内心已经建起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目睹着梦境时间结束而消失的格拉汉姆,草上飞的手不自然地抓紧了裙摆,久久才放开。
“...艾卡先生,我一定会拯救你。”如果时间能够逆流,我真想给那时的自己一拳。
快住手吧,艾卡先生!”但就当我的利剑即将刺穿高达的机体时,在脑海的深处,传来了少女的呼声。
“!?”我的动作仅仅迟疑了半秒,就以更快的速度向原定的方向冲刺,事到如今,谁也无法阻止我的觉悟了,霍华德,达利尔,艾夫曼教授,就让我格拉汉姆,用胜利来祭奠你们的在天之灵吧!
“这种扭曲的复仇真的是——艾卡先生您自己希望的吗!”时间,忽然停滞了。
“草上飞小姐...?”我目光怔怔地看着眼前悲伤的少女,她美丽的脸庞上已经沾满了泪水,梨花带雨地向我嘶喊着。这是以向往成为大和抚子的她平时不会做出的失态举动。
Flag狭窄的机舱,交战产生的迸裂的火花,红色和绿色的GN粒子,高达上的少年...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浩瀚的宇宙中,仿佛只剩下了我和她的存在。梦境的记忆,如潮水般复苏。
“竟然闯入我和高达的决斗中,是不是有些不解风情了?”纵使胸中有无限的感情在盘旋,想为自己的一意孤行而道歉,但说出口时,却是无比失礼的话语。
“即使如此,我也必须要来。”草上飞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艾卡先生,这样的结局,和高达一同战死的结局,真的是你想要的吗?”“有此殊荣,夫复何求?”“您说过,比赛和战争不同,但是我认为对生的渴望是无分时代,全世界都共通的。”草上飞坚定地说道,“在冲线过后,有热闹的胜者舞台,在战火结束后,可以痛饮胜利的美酒,为什么你要放弃这些美好的事物,仅仅为一次的胜负而倾尽所有呢?”
“......”少女也是,少年也是,他们都一而再,再而三地质疑我战斗的必要性。难道,真的是我做错了吗?
“来吧,艾卡先生,放下手中的武器,过来我的这边吧。”草上飞向我伸出手。
“...办不到。”
“什么?”
“生于和平年代的你,永远不会明白,我们这一代人的伤痛。我和少年,旗帜斗士和高达,都背负着沉沉的血债,早就已经是学不会除了战斗以外其他生存方式的扭曲者了。如果这样的我们,是错误的话——”“!!艾卡先生!”
“就让我和高达,化为烟火,消散在宇宙当中吧。”GN旗帜式和高达一起发生了猛烈的大爆炸,红绿双色的粒子扩散开来,宛如璀璨的明星,也为拉格朗日点的战斗拉上了终幕。(第一部分 完)
《哈姆太郎与高达00第一季:草上飞与Mr.武士道》
在青春的梦境中,Mr.武士道是否会遇见“那我呢”女士呢?本文将从哈姆太郎的视角来速通高达00第一季,带领大家领略这部作品的魅力。由于这是作者初次尝试这种题材,加上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所以就写的节奏很快。大体来说,哈姆太郎从小就会魂穿到草上飞那边,并且立志走上了军人之路的故事。成为Mr.武士道的契机也是受到草上飞强推日本文化的影响,相当无厘头的设定呢。两人之间的感情描写也很单薄,进度实在太快,作者自己都没看出有什么名堂。所以如果反响还可以的话,作者打算把重心放在第二季,也就是Mr.武士道的故事上。或许可以结合自身的理解,对高达00的第二季进行一次再加工,把草女士,还有马娘们的故事融合进来,多少也会有些看头吧。毕竟赛马娘企划啥都沾一点,高达梗当然也有,一流机师美蒲波旁,双0塔泵什么的让草女士把这只在第二季只会像个精英怪一样随机刷新的不洗澡先生好好修正一下。如果有足够多的写作时间就可以长期更新了啊。感谢各位版友们的阅读,期待你们的评价和建议。
《哈姆太郎与草上飞:跨越时空的对决》
在梦中,哈姆太郎突然穿越到草上飞的世界,开启了一段幸福的托雷纳生活。虽然是有些俗套的结局(he),但这样的结局很多人(包括作者)都会喜欢吧。最后和草女士结婚,后代在几百年后生出了自己。这样的故事让人想起了《火影忍者》中的宇智波鼬和春野樱,虽然结局有些相似,但都是充满了爱情和亲情的故事。
《草上飞vs双涡轮:跨时代的马术竞技》
如果黄金世代的训练师全是高达驾驶员也挺好玩,比如王黑楼的训练师是麦基,“你敢违抗拥有圣王光环的我吗?”“sky,你居然算计我,sky!”“西野花可是能成为我母亲的存在”。这样的设定让人眼前一亮,想象一下这样的场景是多么有趣啊。
感谢大家的阅读,看到有人回复自己的脑洞果然能增添不少写作的动力呢。后续在写了,感兴趣的版友可以码个收藏,谢谢茄子。反正正史也挺玄学的)
阿姆罗:那不就是哈曼吗. jpg(对夏亚)那不就是葵丝吗. jpg(对哈萨维)
你们两个一起去接受修正吧(恼)。
晚上十一点,白仁正在宿舍门口与气槽集合。他用微妙的眼神看着女帝手中的一串大蒜,疑惑地问:“手套、麻绳、安全帽......但那串大蒜是怎么回事?”
女帝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下午的时候,我偶然遇到了黄金船。我问她有没有什么驱邪的道具,她就很热情地把这个塞过来了。只是以防万一而已,再说我作为学生会的成员,也不能随便拒绝普通学生的好意。”
“是~是。”白仁无奈地放弃吐槽,自觉走在前面。两人很快就来到了树洞的位置。树洞不过几十厘米深,往里面一摸就可探到柔软的草皮。白仁却毫不客气地抓住草皮的一角,手指发力一拔,将整块草皮连泥带草地掀起,露出了下面的铁皮井盖。
“唉,等会儿上来还得连夜把它恢复原状,不然第二早肯定有来这里发泄情绪的马娘发现异状。”白仁提醒道。
“你在上面拉绳子,我先下去。”两人用钥匙打开井盖上的锁,戴好有探照灯的安全帽,白仁一马当先,朝树洞中落去。
“还没到底吗?”以马娘的筋力,即使不需要其他固定物也可以长时间稳稳地拉住一个人的体重,但持续了十几秒手上传来的拉力都不减,气槽不禁有些疑惑。
“很深,估计还要等一会儿。”树洞中微微传来白仁带有回声的回应,又过了十秒左右,传来了落地的声音。
气槽来到树洞前,即使探照灯的光线照下,也只能看到深不见底的黑暗——才怪。“...这旁边不是有梯子吗?”自己拉了那么久的绳子意义究竟何在,女帝已经不想去思考了。
在一番周折后,气槽和白仁终于来到了地下通道。周围是未上漆的水泥墙壁,通风条件不佳,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两人皱着眉头,在阴暗的通道中前进。
“果然有人活动过的痕迹。”在一个转角,气槽发现了一个掉落的纸杯盖。他把纸杯盖拾起,在白仁面前晃了晃,上面赫然印着“蜂蜜特饮”四个大字,甚至还贴着一个近期活动的广告签条。
“这帮不省心的家伙,果然溜进来了!”气槽咬牙切齿地说道,“给我等着,最好在我查出是谁干的之前来学生会室自首。”白仁盯着那个蜂蜜特饮的纸杯盖,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不妙的猜想。
就当两人商议是找到入侵证据后就此回去还是继续调查时,一股阴风突然在甬道中吹起。强如白仁和气槽,被这风冷不丁一吹,尾巴也炸起了毛,而灵动的马耳朵,也捕捉到了掺杂在风声中的一丝细微的喊声。
“在那边!”白仁眼神一变,朝着黑暗的走廊深处奔去,气槽迅速跟上,属于一流马娘的脚力爆发出来,两人在错综复杂的地下通道中快速穿行。
“幸好带了这串蒜头...”每经过一个拐角,气槽便丢下一个大蒜做标记,以防返程时迷路。黄金船给的道具总是能在奇怪的地方派上用场。
很快,两人来到了一扇紧闭的铁门前,里面传来了人的声音。
“我来打破它。”白仁抬起拳头,就要发挥她那足以锤裂大地的强大腕力。但是紧接着里面传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两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住,住手啊,帝王小姐...”“嘿嘿嘿,事到如今还害羞什么呢?北黑酱的每一处弱点,我都清清楚楚哦?”“怎,怎么这样——啊~❤!”“你感觉如何,感觉如何啊!”“光钻酱!救我啊!”气槽一脸黑线地看了看白仁,白仁淡淡地说道:“看到蜂蜜特饮的盖子时,我就想过会不会是这样了。”
“会长...可能要让您失望了...虽然还不知道我们的教育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为了特雷森的风纪,我不得不管!”轰隆一声,地下室的铁门被两人联手的直拳攻击轰飞了数米远,也吸引了纠缠在地下室中央的床铺上的两只衣衫不整的马娘的注意力。
眼泪汪汪的北部玄驹从东海帝王的魔爪中被解救出来,重新呼吸到地上的新鲜空气时,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四人离开后,“呼...千钧一发。”在刚才帝宝和北黑马儿跳的地下室的一侧墙壁忽然波动起来,一个身穿斗篷的人影从中浮现出来。
“很好,过了今晚,第一阶段的计划就成功了。”人影低声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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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对帝王下了药?”校医室内,连夜赶来的鲁泽象征双手抱胸,向校医询问道。东海帝王和北部玄驹都睡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气槽垂着耳朵,时不时给两人擦汗。
“是的,刚过来的时候帝王同学的精神明显处于极不安定的状态,像是药物中毒的反应,具体结果还要等抽血化验。北部同学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到惊吓导致精神有些疲惫而已。”校医回答道。
“这样啊。”鲁泽象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请问您有胃药吗?”“也给我来一片。”气槽有气无力地举起手,“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是先报警,还是先写校内通报批评?”
“这已经是犯罪案件的范畴了,究竟是谁对帝王下了如此毒手...”鲁泽象征吃完药后,和气槽一起继续陪护着沉睡的帝王,一边沉思着。忽然,爱丽速子的脸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在鲁泽象征的印象里,速子也算是最奇特的那一类问题学生,在一年前还曾因为缺课和不去选拔赛而闹到差点退学,对于她频频做实验捣鼓奇怪药物一事,鲁泽象征也有所耳闻,有一天甚至在食堂远远看到她的训练员在发光。
“先暂时不要声张,等帝王她们醒了我再问问详情。”鲁泽象征对气槽说。
“我明白了。”气槽点头答应。
对不起!这都是我作为训练员的失责,请处罚我吧!”让鲁泽象征有些意外的是,一大早,爱丽速子的训练员便拉着速子一起在学生会门口负荆请罪,训练员一手按着速子的头,和她一起深深地鞠了一躬。
“在蜂蜜特饮里试验新药,结果在食堂时被坐在旁边的帝王误拿,导致帝王喝了后暴走失控,在玄驹回到宿舍后将其绑架吗....”鲁泽象征听了速子的说法,转头向气槽问道,“帝王进入地下室的方法查清楚了吗?”“在宿舍一楼的公共厕所的工作间里有一扇备用门,本来应该是锁着的,结果因为年久失修导致门锁松动了,有几个学生发现后曾偷溜进里面玩,在里面开深夜派对,不过并没有像帝王那样走得那么远。”气槽叹道,“据帝王说这是神鹰几天前告诉她的,我已经把涉事的那几个家伙都抓起来说教过了。”“....”“....”速子和训练员依旧保持着鞠躬的姿势,鲁泽象征紧紧地盯着他们,但除了训练员正在发光的脑袋以外,什么都没看出来。
“事情我已经了解了,两位请抬起头来吧。”再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鲁泽象征只好让两人先站好,然后说道:“由于药物的影响,帝王昨天的记忆也很模糊,如果再要求证下去的话,就必须由警方来介入。”“...请您发发慈悲,如果要开除的话就开除我,给速子一个留校的机会吧。”“训练员!!”“你闭嘴!”训练员冷喝一声,让速子把话憋了回去,耳朵无精打采地垂了下来。“...这是最后一次警告,速子,如果你再使用药物的话,一经发现,后果是什么,就不需要我再说了吧?”“是...”“这周的校园义务劳动由你来负责,还有不许再缺课和逃避训练。话虽如此,即使这是一个意外,由于性质实在太恶劣,这件事我也必须上报给理事会,在结果出来前,训练员桑还请按照原定职务任职。”
“感谢您的宽容大量。”气槽还想说些什么,但被鲁泽象征的眼神制止了,只能叹一口气,目送着两人行过礼后离开学生会室。
“会长,你太温柔了。”
“难道把爱丽速子劝退,训练员停职,这样的处理结果是大家愿意看到的吗?”鲁泽象征笑笑,“只要她们没有真正试图谋害他人,或者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我愿意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保护每一位赛马娘的梦想。”
“宿舍的那扇备用门已经彻底封死了,不过树洞那里的草皮还没有复原,我用一些枯枝落叶暂且掩盖住了。”气槽也没有在处罚问题上再追究下去,“但是会长,真正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前几天那种巨大的声响,绝对不是帝王她们马..马儿跳能搞出来的,要不要再调查一次地下室?”“——不,就此打住即可。”
“可是...”
“我们能轻易想到帝王这件事是在转移注意力,对方肯定也能想到,那么我们可能会再去调查这点也是在对方的算计中的。”鲁泽象征站起身来,来到窗边拉开一侧窗帘,明媚的阳光照在学生会室中,“真是的,不要做得太过火啊,否则以我作为会长的权限,也会很难办的。”
豚鼠君和训练员之间的关系,虽然在地下室发生了一些小摩擦,但他们之间的友谊依旧如初。然而,他们的研究,在未来将远超出寻常赛马娘组合所创造出的价值意义,但与此同时,也引发了一场深刻的变革。
在这个故事中,马娘们的角色设定和剧情发展引发了许多讨论。有些热心网友认为,马娘们不应该沾染鲜血和罪恶,因为她们的双手应该是纯洁的。而另一些网友则表示,高达系列中往往充斥着死亡和牺牲,虽然00里也有玛丽娜公主这样贯彻反战到底,从头到尾没有开过一枪的伟大女性存在,但是把所有马娘都送过去陪公主开茶会的话,剧情就没那么好展开了。
因此,这些热心网友建议让“其他人”代劳,无论是记录在某系统中的马娘意识,还是她们在这个时代活动的身体,其实严格来说都不能算是她们本人,只是有着相似的人格而已。这样既能避免马娘沾染鲜血和罪恶,又能为剧情发展提供更多可能性。当然,关于这点也不用分得太清,像提耶利亚这样的角色在剧中已经出现了多次人格转换的情况,大家还是可以把他当做原来的提子看。
总之,豚鼠君和训练员之间的友谊以及他们所进行的研究,将继续在未来发挥重要作用。而关于马娘们的角色设定和剧情发展,也将引发更多的讨论和思考。
实际上,我认为伊奥利亚老爷子并非不听人话。只要理由正当,他应该会考虑在计划中加入一些内容。速子和伊奥利亚之间的关系并非完全敌对。
此外,我还了解到VEDA的G-1995程序名是草女士名字和生辰的缩写,这也让我对速子和老爷子之间真正的关系充满好奇,期待日后能够揭晓。
现在正值新年快乐之际,备考冲刺阶段已经开始,我无法像以前那样愉快地撰写稿件(悲)。同时,我也祝福还在上学的版友们期末考试顺利。
风水轮流转,小特,你现在感觉如何?锡盟力维达尔与00系的关系似乎并不好。纳米涂层的问题令人烦恼。你还有让特雷森多开几机的打算吗?我觉得巨匠非常适合狼王,而波旁也可以开神高。
加油吧,大佬!祝愿你考试顺利。以下是我对其他热心网友的回复:
G-08是巴巴托斯的型号,加上天狼星Sirius,应该是巴巴托斯天狼座。但驾驶员是谁?天狼星象征着什么?G-66已经提到是锡盟力维达尔了,不再赘述Medellín是什么。X20A是强袭自由,KS是北部玄驹罗马音首字母,加上Black,可能是小北配色的强自。但谁开还不知道。Pegasus和佩聂罗佩一样出自希腊神话,可能与大白鹅一样是超大型重火力机,驾驶员是微光飞驹?(Biko Pegasus最后只有TM的前缀能看出是好歌剧。这样看来,特雷森武德的装备过于充沛了。)
大胆一点,Pegasus-天马-神话中的马型生物-独角兽这个名字本身就需要更加与它相关的内容。独角兽刚大木的原名就是幼女控,按照这个取名风格,我们不能直接照搬。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楼主没有把编号贴出来的原因。RX-0这个前缀无论怎么改都太明显了。另外,那个TM我觉得不一定是好歌剧。“X1”这个编号我有印象,是海盗高达的,有“X1-X3”三种型号和衍生出来的改型。那么TM对应的应该是Tama,玉藻十字的决胜服就经常被调侃和海盗高达很像。
的确如此,太过明显就没意思了。话说Tama那旧决胜服不说还好,我现在越看越像防光束披风。
学园名言刊选里的那个训练员回忆录是好歌剧唯一指定G1产驹和田的吗?
我怎么听着像是诗歌剧呢?
鲁道夫作为学生会长,对巴耶力说道:“你想违抗我这个学生会长吗?”然而,热心网友们对此并不以为然。
热心网友1表示:“那是我记错了(_(:з'∠)_)”。
热心网友2则建议:“要不给帝王也来个铁奥吧teio,动起来啊teio”。
热心网友3在看到画面后说:“又看了一遍,很有草女士味道的草女士(咦?)楼主加油”。
热心网友4则提醒:“楼主快点考完考过吧,大伙快饿死了”。
另一位热心网友则分享了关于00剧情的信息:“如果版友们还对00的剧情有大概的印象的话,下一话就是00原作第二季的第一个大虐点了——”。
随后,这位热心网友又介绍了新登场的机体:“这次登场的新机是高达W里的机体,高达x马娘双修的爱马仕经常津津乐道的重武装高达(重炮高达),明明重炮不是玛雅酱的正确翻译,也不是Heavyarms的最佳翻译,但爱马仕总是喜欢折中的,这两就以一种很神奇的方式联系到了一起总之感谢各位版友的阅读和评价,没啥可吐槽的就简单点个赞,只要有一个人在看,在我灵感枯竭前都不会太监的”。
接着,另一位热心网友发现了一些有趣的细节:“什么!?小栗,你这个吃不饱的女人。那两层好像是被吐出来了。好耶,又有东西看了指定迫害对象骑手来了。”
然而,还有一位热心网友遇到了问题:“怎么感觉好像被吞楼了大家能看到正文部分二吗蹲一蹲回复。图和文字都能看见好像只卡了一会”。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遵守您的指令。
在创作过程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尤其是在巨匠空降的那一段,巧妙地将铁血和闪哈联系在一起。我尽力写出了一些具有电波感的台词,但特雷森目前的机体劣势仍然非常明显。他在一天之内连续驾驶了两台铁血机进行强突大气层的操作,如果是天人的话,在第一季第一集就已经可以安稳地进出大气圈了。然而,巨匠还要考虑机体的回收问题,真是可怜的池添。
此外,有些热心网友提到巨匠那一段的前后逻辑可能看起来有些跳跃。我个人的理解是,因为生死关头人说的话往往会表现得前言不搭后语,所以拙劣模仿了一下给大家欣赏一下。倒A里决战时的这一段经典的富野电波式对白:“我们要把Turn X束缚住!i立场屏障!”H:“基姆金卡拉姆!我要取你性命了!”G:“这个Turn X好厉害啊!不愧是Turn A的哥哥!苏摩的能量全部都占为己有了......就像当初吸收电力的时候一样,你明白吗?!哈利欧德——?!”H:“Universe————!!”G:“月光蝶啊————!!”
好评如潮!感谢支持!
阿船的定位确实是游走位,正因为有那么一个行踪不定的家伙才可以在任何时候合理地救场。其实冯恩在00第二季期间也是靠捡各种杂牌装备来修他的正义女神高达的,阿船也有机会在交战中搞到台报废的MS进行改装,想给她整个偏UC系的机体。话说玩夏亚梗的话,我又想到了一个很生草的共同点:夏亚是脱出型牛泰普人,阿船也是脱出型牛泰普马(意外深)。
阿船是大芦牧场的孩子王(见习参观),朱总是UC纪元的孩子王(木星爷爷)。阿船本马是电波系美人,卡缪是电波系(疯批)美人,Z和ZZ都有模块化拆卸组合的能力,还有Z扎古这种官方迫害魔改机。可不可以考虑一下给阿船整台魔改Z系机呢?
论黄金船能否将红正妹改成沙扎比或者夜莺?然后上演三倍速入场A一波把局面扭转后因为出力下降,被李疯子差点翻车。然后脱出成功被巨匠救了还被嘲讽了一波,然后开出自己藏着掖着的mk3过来补刀。
这群马娘是想把现有科学体系完全掀翻吗?恕我直言这是比李疯子更疯的做法,所以才需要被修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