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这部电影的正版时长为147分钟,然而在国内的正版视频平台上,该片的时长却仅有128分钟,整整删减了19分钟。这19分钟包含了大量大尺度的裸露镜头和恐怖镜头,这些元素对于影片的整体观感具有重要意义。而原著作者帕特里克·聚斯金德是德国著名作家,他的作品总是关注那些社会地位较低的小人物的生活,因此《香水》具备非凡的社会价值,这也是豆瓣网友给这部片子打出8.5高分的原因。
那么,《香水》究竟有何神奇的魔力呢?接下来我们就来详细聊聊。首先,该片以主人公让·巴蒂斯特·格雷诺耶(本·威士肖饰)的鼻翼翕动特写展开整部电影的叙述。在黑暗的牢房里,他被狱卒押解至高台,人山人海的民众围观,呼喊要让他生不如死。法官宣判对让处以极刑:绑在十字架上,用铁棍猛击十二下,使其全身关节碎裂,并钉在十字架上示众,一直到死。
让犯了什么错,令所有人如此痛恨?影片通过倒叙的手法激发观众的兴趣。故事发生在法国十八世纪,当时的城市里弥漫着臭气,其中最大城市巴黎是最秽臭的,而鱼贩集市是巴黎内最腐臭的地方,主人公让在这里降临人世。他的母亲在鱼摊旁生产,前4次她生的都是死胎,最终归宿是和鱼肠垃圾一起扔进河里。母亲麻木而绝望,把婴儿丢在垃圾堆里,没料到这次不一样。让感受到气味,醒动、啼哭,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而弃婴的母亲则被当做杀人犯送上了绞刑台。
官方把让托付给了加拉尔夫人的育婴所,这里非常拥挤,孩子们并不欢迎他,甚至要干掉他。让差点被他们闷死,幸好加拉尔夫人及时赶到,打退了坏孩子。育婴所里各方面条件都很差,孩子又多,加拉尔夫人无暇顾及,让到5岁了还不会说话,但是他有着对气味奇异的天赋,他感知万事万物的气味,享受其中。让的天赋使得其他孩子紧张不安,他遭到排挤。
到了十三岁时,育婴所已经没有让的位置了,加拉尔夫人以7法郎的价格把他卖给了制革铺。加拉尔夫人送走让后,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她被人割喉,死于非命。
在制革铺里,童工们度过了又苦又累的日子,他们的生命周期平均只有5年。每天劳作十五个小时,他们在枯燥、乏味、繁重的劳动中,渐渐对外面的世界产生了兴趣。
有一天,老板带他去镇上送货,在繁华的街市上,他见识到了以前未知的气味——各色各样的食物、物品、人......他在一家香水店旁站住了脚,优雅的贵妇人正在试用店主的新品香水,赞美不已,让心生向往。
在街上,让被一股异香吸引,香味来自一个卖梅子的少女,她有着一头靓丽的红发,清秀的脸庞,雪白的肌肤,苗条的身段,人群中特别打眼。少女的体香和果香混合,形成了致命诱惑,让一路尾随,做出非礼举动,这让少女误会他是色狼,惊慌失措地跑了。
让一路追踪到少女的家里,贪婪地吸入她的体香,少女被这个不速之客吓了一跳。让捂住了她的嘴,恰巧有一对情侣路过,耽误了许多时间,少女就这样被让捂死了。让疯狂地吮吸着少女的余香,为不能保存气味而惋惜。
老板对让的失踪颇为不满,暴打了他一顿。是夜,让失眠了,他意识到自己的使命。他必须学会保存气味,这样他才不会遗失这种超凡的美。
让很快迎来了机遇,他去香水制造者巴尔蒂尼的店铺里送山羊皮,邂逅伯乐。巴尔蒂尼年轻时出过高明的香水,曾负盛名,有了自己的店铺,三十多年过去,他灵感枯竭,产品落伍,顾客不再登门。
让向巴尔蒂尼展示自己的天赋——巴黎最灵的鼻子,并且现场把当下时新的香水“爱神与赛琪”调了出来,不用量筒全靠感觉。这让巴尔蒂尼惊叹不已,因为他自己也做不到。不仅如此,让还改进了“爱神与赛琪”,他刻意表现,就是想留在这里工作。
巴尔蒂尼故意冷落让,说自己没心情试。无人之时,他偷偷试用让的成果,进入幻境,置身于五彩斑斓的花园里,一位美女亲了他一下......巴尔蒂尼认识到让的价值,用50法郎从制革铺老板手里买走他。噩运再次降临,让走后,老板醉酒掉下河,淹死。
巴尔蒂尼的店因让的到来,奇迹般的复苏了,门庭若市。巴尔蒂尼不遗余力地教授让有关香水的知识,给他讲了一个古老的传说,有一种神奇的香水,第十三种原料永远无从判断,让记下了这个故事。回归初心,让要学捕捉气味。
巴尔蒂尼以玫瑰花炼精油为例子,向他演示自己的设计——蒸馏法。让学得很快,他把铜、铁、玻璃放进仪器做实验,甚至巴尔蒂尼养的猫也惨遭其手。巴尔蒂尼对此很生气,教育他,猫和人一样是不能蒸馏的。
让听后晕倒,病入膏肓。
巴尔蒂尼不希望因他而死,于是告诉他,香水宝地格拉斯有一种神秘技艺——油脂离析法。这使得巴尔蒂尼康复了,并留下了一百多种香水配方。带着巴尔蒂尼开的熟练工证书,他踏上了前往格拉斯的旅途。
然而,命运弄人,巴尔蒂尼在旅途中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他所居住的大楼坍塌了,他在睡梦中不幸罹难。让深受自由的诱惑,选择了一个荒无人烟的险路,欣赏美丽的风景。
在路上,让再次闻到了令他心醉的少女体香,她是本片的女主角萝拉。他一路追到萝拉家里,目睹了她的美丽和纯真。萝拉沐浴后,换上蓬松馨香的睡衣,摘了一朵花献给早亡的母亲。让暗中窥视,感受她的芬芳气味。
让在一家制香厂里找到了工作,凭借出色的工作能力,令老板娘欣赏。然而,他的同事对他嫉妒不已。一天晚上,让遇见了一个落单的采花少女,杀害了她,将她炼油。他巧妙地掩饰,没被人发现。
接下来,让把炼好的一部分油脂,实验在一个妓女身上,涂在她身上吸收气味。然而,实验者反抗,让不得已杀害了她。让用特殊油脂制香水,效果并不好。从失败中得出结论,他需要的是出身高贵、贞洁美丽的少女。
在萝拉的生日宴这天,一众贵族子女玩捉迷藏之时,让掳走了萝拉的双胞胎姐妹,做完实验后,把尸体扔进了河里。这次有所成效,让的老板要骂他时,闻到香水的气味后竟然改变了态度。
然而,让依然不满足,继续实验,遇害少女达到了12个!这个案件引起了当地警方的高度重视,有人提议要执行宵禁,这样一来对当地的制香产业带来巨大冲击。
为了保护自己和萝拉,萝拉的父亲安托万带着萝拉骑马逃亡,在一个修道院落脚。让一直对萝拉念念不忘,闻香追踪,也来到了修道院。安托万锁死了萝拉的房间,也间接地害死了女儿。当晚,让潜入安托万的房间、偷走了钥匙,进入了萝拉的房间。萝拉惊醒,无处可逃,惨遭杀害。
最后,让终于制成了顶级香水。然而,警察也正式逮捕了他。因为他离开住处后,在一条狗的指引下,制香厂老板发现了地下掩埋的少女头发和衣服,他报警了。
让被安托万严刑拷打后,被判处极刑。执行这天,让用“魔法”香水迷惑狱卒,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赴法场。让坐在华丽的马车里,穿着体面、英俊帅气;他喷上了香水、下车时仆人向他鞠躬、他像贵族一样。
法场上有教皇、官员、警察以及百姓,总之熙熙攘攘、满满当当。最终,让用生命换取的香水成为了他的陪葬品。
让在万众瞩目之下,走上行刑台。刽子手在香水的作用下竟然丢掉了手中的铁棍,跪伏在地,声称这个人是无辜的。
教皇呼喊着:“这是天使!”群众感动得痛哭流涕,欢呼呐喊。让优雅地取出手帕,沾上香水,挥舞着抛进人群。绝世香水的气味弥漫,人海沸腾了。
让像音乐指挥家一样掌握着全场的节奏,他又抛出手帕,群众争抢着空中的手帕。在香水的刺激下,他们的原始欲望被释放出来,每个人都放飞了自我。让也一样,脑海里幻想着和卖梅子少女的肌肤之亲,泪流满面。
安托万提着剑气冲冲来到杀了他3个女儿的仇人面前,在香水的作用下,他居然丢掉了剑,拜伏在地:“原谅我,我的儿子。”
一段时间后,群众苏醒,头痛如裂,这次经历过于骇人听闻,于是他们彻底抹除了这段记忆。让逃逸,格拉斯警局逮捕了让之前所服务的制香厂老板,因为证据是在他的后院发现的。屈打成招,他被处以绞刑,案子就此了结。
让剩下的香水,只要他愿意,足以征服世界,随心所欲做任何事,但是它无法使他像常人一般爱与被爱。他返回巴黎,凭借嗅觉记忆回到了出生的地方。看到脏兮兮的底层人聚在篝火旁,他把香水往头上浇,全身散发着魔力。
人们呼喊着:“天使啊!我爱你。”他们像丧尸一般扑过去,将他啃噬殆尽。第二天,这个地方热闹了起来,人来人往,谁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有小孩捡走了让的衣服,而地上的空瓶子静静地躺在那里,最后一滴香水渗透进土地。
2.底层天才的心灵扭曲
影片开头,主人公让被宣布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杀死,可是到了影片结尾,他却以“魔法”香水魅惑众生,逃出生天,很多人对此费解。其实这一段不过是让在极端痛楚下产生的幻想。
让是个天才,但是他出身低贱贫穷,从婴儿时期就九死一生,13岁开始就被迫从事低价值劳动,命如蝼蚁;当他找准人生方向后,他坚持不懈地努力,极度渴望出人头地,希望得到价值认同,跻身上流社会;但是他所投的胎,无论怎么努力,都不会上去,梦想永远都不会实现;于是他渐渐心灵扭曲,有了仇富心态,从而犯下连环杀人案,而所谓的炼制绝世香水,也不过是借口罢了。
幻想中,安托万叫他儿子,表明他的心愿,他想有一个好的出身,能帮助他实现梦想的出身。让弥留之际,魂归故里,叶落归根,为家乡贡献仅剩的东西,种下爱与幸福的种子。投胎归神管,我们每个人都无法选择出身。
如果一个人出身于底层,但却拥有非凡的天赋和聪明才智,这就像是一块美玉被困在了污泥之中。他的天赋在日复一日的简单重复劳动中逐渐消磨,这实在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
如果社会能够为这些底层天才提供一个上升的阶梯,或许他们就能成为一位大师,从而造福于苍生。然而,这样的悲剧并不只发生在法国十八世纪,实际上每个国家、每个时代都有这样的例子。这些事件不断地重演,而人们却变得麻木和漠视,对于是非对错,只能由后人来评说。让这个人物永远留存在他所迷恋的那个气味王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