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根据我所找到的信息,叛逆的邢娜第4集中,邢局受难。邢娜有现在的脾气和邢局的工作脱不了关系。邢局总是忙于工作,疏于对家里的照顾,十年前妻子出事时都无暇照顾。所以邢娜与其说是叛逆,不如说是对父亲的一种报复,对父亲的生日也更不会放在心上。当然,今年邢局生日时,她会回家。目的不是为了庆祝生日,而是让老爸在出国申请表上签字。

邢娜现在的脾气和邢局的工作脱不了关系。邢局总是忙于工作,疏于对家里的照顾,十年前妻子出事时都无暇照顾。所以邢娜与其说是叛逆,不如说是对父亲的一种报复,对父亲的生日也更不会放在心上。当然,今年邢局生日时,她会回家。目的不是为了庆祝生日,而是让老爸在出国申请表上签字。

从警局出来后,邰伟送邢娜回家,邢娜就撩下了这么句话。他们都没想到,之后会发生太多事。邰伟听到邢娜要出国,立马回局里找到老邢。这个字可不能签,否则以邢娜的脾气,可能就好几年都见不到面了。邢局何尝不知道,可他自有苦衷,其中并不像旁人以为的那样只是父女间的矛盾。等邰伟离开办公室后,他才拿起放在桌上的信封。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张字条,上面写着“工地天台 8点”的字样。

邢局按约来到天台,还没见到人就接到方木的电话。方木最近一直在思考着沈湘强奸案,总觉得真凶犯案时所说的那句“留下味道”的话,像是刻意安排的台词。为了能调查清楚,他想去沈湘的故乡天阳市一趟。邢局听罢,批了方木三天假,然后就以开会为由匆匆挂断了电话。这么匆忙挂断电话,是因为要见面的人来了。对无间道般的卧底工作,要尽量保密,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但卧底工作似乎不顺,对方有所察觉。邢局打算尽快收网,以免夜长梦多。

刚从天台下来,邢局看到手机上显示出女儿的行踪可疑。他打电话给邰伟和方木,却不想一个睡得太死,一个在车站手机被偷,都没找到。于是邢局只身一人开车,顺着邢娜的GPS定位来到城湾宾馆。宾馆登记台账上写的是“胡英博”,进到房间,邢局愕然看到胡英博用刀抵着女儿的脖子。他刚想劝胡英博放开人质,刀就狠狠地捅进了邢娜的后背。紧接着胡英博掏出手枪,邢局不敢怠慢,手也握住了枪套里的手枪。房间里传出两声枪响,然后归于平静。

邰伟醒来才发现邢局的未接电话以及一条短信,短信中通知邰伟,邢娜有危险,速到城湾宾馆。可等他赶到时,只看到气绝倒地的胡英博和腹部中弹斜靠在橱边的邢局。邢局拼尽力气告诉邰伟,邢娜刚刚被人绑走。邰伟想起刚才在走廊遇到一名推着手推车的服务员,车里用毛巾盖得严严实实。

邰伟想要追赶已经来不及了,他远远地看到邢娜被从楼上抱出,推入手推车中,然后汽车加速离开,只能看到越来越远的两盏尾灯。邢局用尽最后力气把手机交给邰伟,却在说话之前晕了过去。邰伟明白邢局想说什么,他一边打120,一边冲下楼去开车追赶,誓言要将邢娜找回来。然而,当他追上前面的车辆时,才发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车后座上的只是一个穿着邢娜衣服的假人,而邢娜的手机则丢在一旁。邢娜本人已不知所踪。接着,车辆发生爆炸,将所有证据都化为灰烬。

第二天,邰伟从医院病床上醒来。他挣扎着下床去找邢局,但在重症监护室门口被自己的兄弟拦住。昨晚警方接到报案,有人在城湾宾馆持枪杀人,凶手正是邢局邢志森。技术科根据现场收集到的证据得出一个结论:邢志森开枪杀人后畏罪自杀。上面已经派来新局长边平,负责调查此案。

第5集 - 寻找邢娜

方木在车站被偷了手机,找回时发现其中的SIM卡和电板已被小偷丢弃。正当他准备回车站时,遇到了一名饥寒交迫的流浪女子。她对自己的身世守口如瓶,因为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为何来到青藤市。方木通过她的口音和身上的伤痕判断她可能来自东北,并遭受了殴打或囚禁导致失忆。她只记得自己生活在牡丹江市,身上唯一有用的线索就是一块写着“米楠029”字样的布条。于是暂时称她为米楠,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安置米楠。方木能想到的只有周院长的孤儿院。但当米楠看到孤儿院的外形时,脑海里闪现出被囚禁时的情景,吓得跌倒在地。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

公安局会议室里,正在对城湾宾馆发生的枪杀案召开分析会。唐悠从技术科得到的情况对邢局不利,枪杀现场没有发现其他人员。死者胡英博与邢局此前并无交集,死者手中只握有一枚不锈钢勺,其体内的子弹是从邢局的手枪击发,而且击中邢局的子弹同样是从该手枪中击发。因此,邰伟所说的邢局为了保护人质而击杀胡英博的说法无法证实,只能认定为刑事案件,并且邢志森已畏罪自杀。

这样的结果让邰伟难以接受,代理局长边平也不相信邢志森会做出这种事。但证据确凿地指向老邢,说明布局的人处心积虑,就是为了把老邢逼上绝路。边局认为,绑架邢娜的人与陷害老邢的人应该是同一团伙。只要找到邢娜,就能揭开真相。

邰伟和大壮首先来到了胡英博所生活的城中村,却发现找不到他的家。正当他们四处打听时,遇到了胡英博的弟弟。从弟弟的反应来看,胡英博在一周前曾给家里一笔钱后匆匆离开,而这种情况并非第一次发生。每次发生这样的情况时,弟弟都不会询问钱的来源,而哥哥也从未提起过。

回到宾馆后,邰伟和大壮想起可以去保安室查看监控录像。然而,当晚系统正在调试中,所有录像都是一片黑屏。在失望之余,邰伟开始怀疑宾馆里的工作人员。他觉得这些服务人员和保安都表现得过于镇定,就好像事先有人通知过一样。也许宾馆里的人本身就是陷害老邢的参与者,于是大壮被派去调查宾馆的业主。

邰伟回到局里,看着老邢桌上的照片,想起了十年前邢娜亲眼看到母亲被匪徒割喉的情景,而父亲则在一旁无能为力。这段经历让父女之间的怨恨愈发深厚,如今一个失踪,一个昏迷。命运似乎在向所有人开着玩笑。就在他准备离开时,瞥见桌上键盘下压着一个信封,里面有一封用剪下文字拼出的威胁内容。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大壮就打来电话,告知他们宾馆的所有权人是物流公司老总梁四海。

经过调查发现,梁四海的儿子梁泽昊十年前因强奸少女被抓,两年前刑满释放。而该案正是由老邢侦办的。通过追踪梁泽昊的手机,唐悠发现他正在一个码头附近,似乎准备潜逃。然而,当邰伟赶到所谓的码头时,发现那只是一个小学,梁泽昊正在主持小学的建成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