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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汝昌百家讲坛范文第1篇:

后来我去周老家拜访他。周老耳朵不便,交谈全凭周老女儿伦玲大姐一旁伏耳喊话。我也只好长话短说。我说,“周老,看您电视上讲课,像在听神灵说话一般。”老人听我这么说,像孩子一样低头嘿嘿直乐。是的,了解《红楼梦》这样伟大的作品,如没有神灵一般通会天地人鬼的能力,何以晓得它内在的秘密?周老的讲授,引导人们看到了《红楼梦》的大善大美。

在周老家,首先看到的是他窄逼简陋的居室。他所有的研究,都在那既是写字台又是餐桌的桌上进行。坐下的三人沙发,平时也是他的椅子。客人来了须同挤沙发,歪着脖子与他说话。我想,先生的研究,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进行的,而且做的程度在我看来,绝无仅有。这里我拉扯这么长,实际就为说一句话:一个好的研究者就得这样,首先从生活的点滴上去毒泻火,即也应了那句古话:至善通神。周老用他自己的话说是,“一生辛苦为芹忙”。跟着研究,所有的甜酸苦辣都经历过来,然后再看世事学问,却不就一个理儿,惟余大善大爱。

后来《百家讲坛》又出了几个讲红楼的先生,但我都不再喜欢。不喜欢的原因是,有邪火味儿。这些日子北京台又播出新版《红楼梦》,各种媒体都跟着轰炸一般的宣传,跟随着播出的深入,也听到议论纷然、骂声四起。主办方似乎为给自己解脱,打出“一人一个《红楼梦》”的说词。我想其实大可不必。《红楼梦》只一部,正解只一途。曹公写作时不会顾及后来人的想法,让后人读出那么多的名堂来。知会者有深浅之分与正误之别,但东西还得是人家《红楼梦》本身,怎会一人一个呢?难道《红楼梦》是万花筒,拿手里一晃便是另一番景致不成?

作品大概和人一样,也得经历一个成长的过程。早先的《石头记》,被那个王朝当查抄纠办,无所不用其极。后来的《红楼梦》,一直被当成阶级斗争教科书。种种解说,比比类传,邪火乱窜,毒雾缥缈。腥风血雨,罩于华殿之上;风刀霜剑,悬在胭脂丛中。也不知这样作践,让老作家在天之灵如何能够安稳?如今的2010电视版,终于让人们看到点儿人类生活的正常气象。最起码大观园那片地儿,算是人呆的地方了。这些年看西方经典片,但写到十六、十七世纪的贵族生活,女人无不是高髻蜂腰姿态高雅,男人亦多为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我们的贵族呢?在这么多年的影视作品中,有几部真正把我们的贵族当作人来描述的版本?坏人一出现就尖嘴猴腮,好人一露面就义正辞严。我们很少看到世间的大恶,也罕遇到人间的良善。

话说到这里,我想说的是,一个民族把自己描绘成什么样子,时间长了,她就会变成什么样子。因此,2010年电视版《红楼梦》虽然有很多不足之处,但它的好处却显而易见――终于把人当作人来写了。

周汝昌百家讲坛范文第2篇:中学教材中大量名著的涌现,是教学改革中的可喜现象。然而,当代作家毕飞宇在评价语文教育时认为,“质疑教材依然不够。在教学中,教材的重要性远远不及教师”。于是,如何教授成为名著教学中的首要问题。以下将以“四大名著”为例,阐述对中学视野下的名著教学的认识、实践和思考。

一、把握学情,处理好学与读的关系

关于“四大名著”,当代学生有很多渠道去接触。例如,“名著导读”类书籍都有关于四大名著的内容梗概和基本评价,四大名著也被全部拍摄成了水平较高的影视剧作,并亮相于央视“百家讲坛”等电视栏目。然而,中学生阶段的学生对这四部作品缺乏的不是了解,而是阅读。我曾经对自己所带班级进行过名著阅读的调查,大部分学生没有对这四部作品本身进行过完全阅读,他们对作品的了解途径多是“道听途说”,少部分学生依据个性、兴趣读过其中的一二部,如喜欢历史的男生往往读《三国演义》,喜欢文学的女生则只热衷于《红楼梦》。

学生对名著的这种认知情况,就是“四大名著”在中学课堂教学中的起点。一方面,学生“道听途说”式的了解,为名著教学打了一个基本认知的基础,使得教学可以直接在较高的层面进行开掘;例如,《水浒传》无需介绍梁山泊的人物框架,可以直接切入到人物形象与命运关系的思考。然而,阅读的诱惑来自信息的陌生化,事先的了解又可能使学生对继续阅读或学习作品的兴趣流失。因此,教学过程要注意扬长避短,要依据学生已有的阅读基础,避免进行重复解读,而力求探究出新鲜的内容;用新鲜的阐释,来吸引学生将“四大名著”的阅读进行到底――这就是以学促读的阅读方式。

一、引导学生在已知情节之外发现小说魅力

高二年级选修教材《大战红孩儿》虽然讲述的是学生耳熟能详的情节,但对于多数学生而言,这可能是他们首次接触这部作品。因此,教师需要引导学生在已知的情节脉络之外去寻找小说的魅力,如人神兽三位一体的形象、精彩典雅的语言以及时隐时现的宗教意味等。只有读出这些,《西游记》在学生眼中才不再是少儿读物,而是“文化小说”。如此,学生才能惊叹《西游记》之博大精深,从而形成强烈的阅读动力。这样的教学才能“体会其中蕴涵的中华民族精神,为形成一定的传统文化底蕴奠定基础”[3],并进而“从历史发展的角度理解古代文学的内容价值,从中汲取民族智慧;用现代观念审视作品,评价其积极意义与历史局限”[4]。

二、明确“四大名著”教学中学和读的关系

有些教师在学生刚升入中学时进行调查,发现只有几位学生完整读过“四大名著”,便慨叹当代学生经典阅读之匮乏。然而,这个要求提得太高太早了。由于“四大名著”全部运用古典白话(周汝昌甚至认为运用的是文言文),很少会有学生在小学阶段去读“四大名著”的原作。因此,明确“四大名著”教学中学和读的关系,中学教师才更容易以教促读的职责和使命,中学课堂才有更切实的目标和收获。

三、立足课堂,处理好点和面的关系

“四大名著”全部为近百万字的长篇小说,然而中学阶段的名著阅读,全部是万字以下的片段节选。这样,教学面临的一个最大难题就是课文节选与整部作品篇章的关系。单讲节选,内容未免单薄、局限,全局性的主题等难以呈现;多讲整篇,枝节错杂,课堂目标难以呈现,教学也容易流于梗概介绍,对学生的阅读兴趣造成伤害。

以下是我对您提供的内容进行重构的版本:

我的思考是,以点带面,以节选部分的精读带动整部作品的阅读。节选是重点,全篇是拓展。在对教材文本的重点解析中发现名著的整体魅力,并且做到对整体有所言有所不言,给学生留下回味、探索的余地,实现“引而不发,跃如也”的教学艺术。

比如高中语文选修《中国小说欣赏》中的《情真意切释猜嫌》,单纯看节选部分,重点就是通过黛玉和宝钗的对话表现二人互诉衷肠的真挚友情。但是名著节选的教学一定还应当承担树立全篇意识的职责。从这一视角去看,第四十五回“金兰契互剖金兰语,风雨夕闷制风雨词”正处在钗黛由猜疑到不疑的转折点上。此之后的黛玉和宝钗的关系由对立趋向统一,评论界“钗黛合一”理论即由此产生。但是“钗黛合一”的理论一直也备受质疑。这同样可以从节选文本找到依据。在“金兰契互剖金兰语”的部分,宝钗的语言点到即止。即使是其中最动情的“我虽有个哥哥,你也是知道的,只有个母亲比你略强些。咱们也算同病相怜。”也并不是剖腹之语。再看黛玉却是深刻剖析自我内心“然我最是个多心的人,只当你心里藏奸”“我往日见他赞你,我还不受用”。互诉衷肠的一段,黛玉一片真情,而宝钗有所保留。后者是“青春的纯洁范围之内的心计和世故”[5]。这段选文就体现了二人“理性”与“灵性”的不同个性气质以及由此决定的不同命运走向。这样的教学不再是人物形象分析的一般模式,而是串联起了课文、《红楼梦》原著和红学评论的全局模式。

三、提要钩玄,处理好多和少的关系。中学语文教师本身对名著特别是“四大名著”怀有深厚感情。但教师普遍认为名著很难教授。其难点不在于没东西挖掘,而恰恰在于可开拓的角度、可借鉴的信息、可依据的手段太多了。以《红楼梦》为例,脂砚斋、王国维、俞平伯、顾颉刚、张爱玲、周汝昌、刘心武等人都是红学研究绕不开的研究家。他们为《红楼梦》的解读从评点、索隐、考证等角度开拓了情节、形象、语言、版本等诸多领域。同时这些名家的观点也往往龃龉、矛盾。如《林黛玉进贾府》一段传统观点都认为宝黛二人“何等眼熟”,是因为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神瑛侍者和绛珠仙草的一段前情往事;但是考证派周汝昌却认为“贾宝玉与神瑛侍者是两回事”[6]。

一方面,“四大名著”的信息繁多,另一方面,中学课时限制决定了对这样“无尽的话题”无法展开无尽的探讨。繁多的信息对教师构成了巨大的挑战。首先,教师需要充分占有资料。苏霍姆林斯基曾对教师提出忠告:“教师所知道的东西,就应当比他在课堂上要讲的东西多10倍、多20倍,以便能够应付裕如地掌握教材。”[7]只有充分备课,教师才有勇气面对突发问题;其次,教师需要巧妙整合资料,避免将师生互动的中学课堂变成传授文学评论的讲座。

以《曹操献刀》为例:在高中选修《中国小说欣赏》第一课中,学生已体会过《观沧海》《短歌行》中的英雄形象,了解过“杨修之死”中的嫉贤妒能形象,也见过白脸脸谱的“奸雄”形象。而在《曹操献刀》中,学生将集中体会到曹操的多疑性格。此时,教师可以设计问题:“为什么诗歌中的曹操、戏剧中的曹操、《曹操献刀》中的曹操形象如此不同?”由此便可得出曹操性格的丰富性正如易中天所说:“他可能是历史上性格最复杂、形象最多样的人。他聪明透顶,又愚不可及;奸诈狡猾,又坦率真诚;豁达大度,又疑神疑鬼;宽宏大量,又心胸狭窄。可以说是大家风范,小人嘴脸;英雄气派,儿女情怀;阎王脾气,菩萨心肠。”这种丰富性格在《三国演义》整部作品中都有充分表现,从而构成了中国古典文学史上第一个最成功的人物形象――曹操。罗贯中笔下的曹操不仅是诗歌或史书中的单面形象,而是“能臣”与“奸雄”于一身的丰富复杂、动态发展的立体形象――这就是长篇章回体小说《三国演义》对文学的巨大贡献,这种贡献是诗歌、史书所无法比拟的。通过问题的设计,实现了节选文本到长篇名著的辐射,是一种比较高效的阅读教学模式。

四、推敲文本,处理好“质”与“文”的关系

《论语》中有句名言:“文质彬彬,然后君子。”作品的文采和本质要相协调才有美感。从这个角度来看四大名著,文本本身可以看作“质”,而随文本产生的故事演绎、影视剧作等附属产品等可看作“文”。

您好,根据《高中语文课程标准》,语文教师可以充分利用各类语文教学资源开发和创新课堂教学形式,以增强学生在各种场合学语文、用语文的意识多方面地提高学生的语文素养。影视资源是一种重要的课程资源,它具有独特的优势。在高中语文课堂中应用影视资源,可以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和求知欲,提高学生的语言表达能力和思维能力。但是,如果教师过分担心冲淡文本,而完全排斥这类艺术形式,首先会在学生情感上产生疏离感,让学生产生阅读兴趣和阅读能力的培养不起来的感觉。所以如何把握使用的“度”,才是问题的核心所在。

《红楼梦》是中国古代小说的经典之作,它以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等人物为主线,描绘了一个封建贵族家庭的生活和爱情悲剧。以下是一些关于《红楼梦》的内容重构:

- 最让我欣赏的是她的诗情画意,聪慧灵秀。黛玉每次与姐妹们饮酒赏花吟诗作对,总是才气逼人,居于首位。无不体现出她娟雅脱俗的诗人气质。最叹息的是黛玉的多愁善感,红颜薄命,唯一可以倾诉的知己只有宝玉,却又总是患得患失。

- 在一个封建社会里,大观园中的男男女女们总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虽然林黛玉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才情气质人人称赞,可到头来年纪轻轻就郁郁而死;宝钗凡事稳重,识大体,诗词也样样精通,原是金玉良缘;可因为木石前盟使她一人独守空房误了终生;迎春才貌双全却嫁给孙绍祖被丈夫折磨而死......我感叹贾、林两人爱情的悲剧与那些敢于反判那个垂死的封建贵族制度的人,同情那些封建制度下的“牺牲者”,所批判和否定的是封建社会的虚伪道德和不合理的社会制度。在他们心中,一边是封建社会必须追求的功名光环,一边是心驰神往的自由之身。在面对封建礼教下种种迫害和冷漠甚至以生命为代价自由之身的追求始终不弃。

-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假假真真让人琢磨不透《红楼梦》中一切文学真谛就在这里。

那么现在呢?我已经进入了“三看”阶段,感觉自己有所进步。在暑假期间,我曾在“百家讲坛”上聆听了刘心武先生的讲座,了解到高鹗续写的《红楼梦》后40回在一定程度上曲解了曹雪芹先生的本意,这使我对红学家们对后40回的探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起初,我只是想了解雪芹先生笔下80回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怀着这样的信念,我开始阅读关于红学研究的书籍。逐渐地,我发现《红楼梦》不仅仅是一部文学巨著,通过它还可以了解到清朝当时的礼仪、习俗、饮食、服饰等方面的内容。甚至可以从中发掘出一些关于“康熙朝胤扔太子三立三废”这段世人皆知的历史背后的故事。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在诗词歌赋之间找到作者“草蛇灰线,伏于千里之外”的种种用意,每一首诗、词都蕴含着主人公的命运。探索80回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岂非犹如在看侦探小说一般?

“三看”《红楼梦》使我更深地领会到曹雪芹在《红楼梦》中隐含的种种深刻含义,进一步理解到作家在写作时的意图、目的。当然,这“三看”另一大收获就是终于买到了《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对“脂评”有了新的了解,也便于我进一步的探索。现在的我,尚不能算作一个红学研究者,我能够做的,就是尽量多地了解,尽量多地阅读一下研究者们的心得,多看,多听,多思考。

从初中开始到现在,我读过了很多遍《红楼梦》,感触颇深。其实,我之前也读过周汝昌、刘心武等红学研究家和红楼宣传家的作品。接受了他们“程本不如脂本好、后四不如前八好”的观点。他们都认为程本中后四十回的文字是程、高二人捏造的,硬生生粘在曹雪芹的大作之后的,与原文意趣志向大相径庭。而程本中的前八十回文字则早已被程、高暗箱操作,删改添补得大不如前。甚至有些地方是程高在恶意地掩盖原作者想要体现的一些家族历史和政治背景,抹煞了雪芹的良苦用心。

这些观点我非常认同,至少说我自己读这本书的感觉也是支持“后不如前论”的。红楼梦前八十回中的语言是幽燕语式和满语口语的结合,是地道的原始的北京地区白话。因为姥姥是满族人的缘故,我们家里说的北京话就带有个别满语演化来的词汇。而且儿化音特别多。所以我初读《红楼梦》时,并不像很多同学那样觉得其中的语言即陌生又奇怪,甚至读不通顺。相反,我觉得书中的句子很口语化,很有北京味儿。但读到后四十回,我就发现,这部分的语言与前面很不一样,怎么读都别扭,不如前面的文字有感觉。

你好,根据我的搜索结果,程乙本是《红楼梦》传播史上重要的版本之一,20世纪30年代胡适所倡印的“亚东图书馆重排本”,就是据程乙本排印的。 20世纪50年代作家出版社和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红楼梦》也是据“亚东本”印成,故新中国成立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主要是程乙本流传于世。

在程乙本中,前80回是曹雪芹所作,后40回则是高鹗所续。 但是,由于后40回的内容与前80回有所不同,因此有些人认为这40回并不完整。

你提到的《红楼梦》不只描写了一个封建贵族家庭由荣华走向衰败的三代生活,而且还大胆地控诉了封建贵族阶级的无耻和堕落,指出他们的种种虚伪、欺诈、贪婪、腐朽和罪恶。它不单指出这一家族的必然崩溃和死亡,同时也暗示了这一家族所属的阶级和社会的必然崩溃和死亡。

《红楼梦》中,林黛玉葬花的一段情节成为了她个性特点的焦点。她的自卑、自尊和自怜在《葬花词》中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煞葬花人,独把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捧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个世俗之人无法理解她的思绪:“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面对落花,她想到自己死后的情景,无法释怀,又潸潸泪下。在封建礼教面前,她的自卑激发了她的自尊。当宝玉挨打后,工于心计、精于世故的薛宝钗送来了药丸,而且还用训教的口气规劝宝玉改邪归正。但作为封建礼教的叛逆者宝玉的支持者——善良孤傲的林黛玉却只是一味地哭,把眼睛都哭成了桃儿一般。她的哭不是软弱,而是以哭这种独特的情感体验来真诚声援宝玉,默默对抗封建礼教。因此,只有他们二人的心才贴得最近,爱得最深。

观看名著《红楼梦》,我深感其伟大之处在于它体现了一种败落的趋势。无论是家族、爱情还是仕途,都是走向没落。在爱好大团圆结局的中国古典小说中并不多见。

我很感谢续者高鹗。尽管他在很多方面跟不上曹雪芹的思想,但他至少让黛玉死了,让她别了宝玉。我觉得这很好。不是说我天生残忍,喜欢看别人的悲剧,但也不是有句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对于黛玉来说,死是她的解脱。是她所有的悲剧结局,也是她的幸福。当她在地下安静地沉睡时,看着宝玉仍在凡间寻找出路,不得不说,她还是幸福的。

或许两个人都是浪漫的人,浪漫的人天生就不该相遇。因为生活不是浪漫的,生活会将浪漫消磨得一干二净。最终,红玫瑰变成了墙上的蚊子血,白玫瑰成了胸口粘着的白米饭。所以,就让浪漫在最美的时候画上句号吧。在彼此的心中留下幸福的回忆。

尽管有人认为黛玉的死很悲惨,一点也不浪漫,但我并不赞成这种看法。或许曹雪芹原本的意图并非如此,也许黛玉应该在泪水中告别这个世界,这样的想法是不是更好呢?她一直牵挂着宝玉,用她全部的热情为他这个知己痛哭,怀着深深的思念。这样的死亡,何尝不是高贵神圣的呢?然而高颚并没有这样写,他最终让黛玉以一种庸俗的方式指天愤恨,气极而亡。

尽管如此,黛玉最终是在贾府垮台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否则以她的脆弱,恐怕无法承受那么大的刺激。宝玉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他并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能给予黛玉的实际上非常有限,更谈不上保护与安慰。他自己也是一个需要别人保护的弱者,所以在他身边,黛玉是得不到幸福的。

因此,能够带着美好的回忆离开他,是一种幸福。宝玉能给予黛玉的只有几句好话,他甚至连痴情都谈不上。看看宝钗的下场,我们不得不说黛玉是幸福的。当然,也有人认为宝钗所追求的只是一个宝二奶奶的宝座,她并不在乎宝玉。但是,难道有天生喜欢孤独的女子吗?无论如何,寂寞地独守空房总是悲惨的,更何况那个所谓的宝二奶奶的宝座,她是否真的坐上了还是个问题。